出‘我现在在医院’的结论,至于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他一概没有记忆。
他只记得昏迷之前自己让陆赫扬不要再去俱乐部,不知道陆赫扬会不会因此不高兴。
有人进来了,他把许则的床头调高,又摸起遥控器打开窗帘。许则这才看清他,是个年轻的医生。
“我叫卓砚。”卓砚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许则坐起来,接下去一个问题就是,“现在能结医药费和办理出院手续吗?”
“可以的,药给你配好了,你带回去按时吃。”卓砚说,“医药费已经结过了,不用担心。”
他看见面前这个苍白的alpha犹豫了片刻,问:“是谁帮我结的?”
“应该是你认识的一个校友。”卓砚翻着报告,“你的信息素数据我看了下,你应该属于易感期比较频繁的s级alpha,昨天我们还在你的血液里检测到了强效抑制剂,所以这里要提醒你,这段时间如果易感期到了,你不能再用抑制剂了。”
“我猜大概就在这两天,因为昨晚你由于受伤和疼痛,信息素分泌稍微有些紊乱。近几天注意一下,要是易感期到了,最好请假在家休息。”
“好的,谢谢你。”许则点点头。
许则在一个小时后带着药出了院,医院甚至为他安排好了车。许则坐在后排,他把书包最外面的小袋子拉开,那卷皱皱的钞票还在里面——陆赫扬当然不可能拿走。
回到家,许则去卫生间洗手,他抬头看着镜子——他很少对着镜子观察自己,因为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青肿的嘴角,脖子上、手臂上,大大小小地贴着创可贴和纱布,都是昨晚他没注意到、没感觉到的小伤口,放在平常连顾都顾不上,但现在都被护士细心处理过,好好地覆盖起来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