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安握住粗长柱身时,心里想的是,就当是回报他救她出洗手间吧。
自我催眠后,勇气战胜羞耻,她注意力放在手上,好大,又好硬,不知道以前它是怎么进到她身体里去,明明穴口都没有它一半大。
她尝试着把龟头往穴口送,但似乎不容易,阴茎向上翘着,硬是往下压她担心会不会把它弄断。
她犹豫了下,膝盖跪在他腰腹两侧,左手撑在他脸边,抬起臀,上半身往他方向倾去,原本两人呈直角方位,现在慢慢倾向锐角。
发丝从肩上垂落,她停在半空,发尾刚好垂到他耳边,他侧脸就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种洗发水,不知为何她身上总有区别于他的香气。
江平微微晃神,这时龟头抵住柔软轻轻蹭了起来,他被突起的电流从龟头酥麻到了根部。
江平猝不及防轻喘了声。
他呼着气,视线下移,透过垂下的两乳三角间隙,直落在两人相贴处。
白嫩小手握着他紫红狰狞的性器,用蘑菇头摩擦着她有点水润的花穴口,两边软肉肥厚饱满,轻轻一擦,好似就能擦出水来。
当她带着龟头蹭到那藏在软肉间花蒂,她两腿轻抖了抖,小小声呻吟,龟头被花穴轻含了下,江平下颚微抬,眼尾向后眯起,那一下舒服到鸡巴都兴奋起来。
程又安第一次干这种事,仅有的经验来源于江平,只是之前他是执行者,如今躺在她身下成了承受者。
不,谁是承受者还不好说。
以前所有感觉被他掌控,现在性器在她手上,她想往哪里就往哪里。
她手向下滑了些距离,更好掌握,龟头有了淫水的润滑,动起来很丝滑,不熟练地来回抚动后,程又安渐渐发觉了哪里自己最敏感。
只要她动作对,力道控制好,会很舒服。
她红着脸,将龟头对准阴蒂,再往上些许位置,以它为圆点抵着慢慢打转。
刚转了两圈,她喉间发出声“嗯”,尾音拉长,像带着钩子,勾得江平心里痒痒。
小穴里湿润涌动,程又安知道,她又湿了。
淫水像小溪流从里面慢慢流出来,淅淅沥沥滴落。
但她停不下来,那个地方被软硬恰当的龟头磨得好舒服,好满足。
江平看着她迷醉的小脸,眼底燃起炙热火光,抚着她腰背的手回到她奶子上,双手各抓着团奶肉,自下而上挤弄揉抓着。
他从鼻腔里发出哼声:“舒服吗?”
程又安腰软了下来,整个人不自觉下坠,撑着床铺的手改为用手肘抵着他手臂,只有臀部拱起。
她呻吟着应着:“嗯哈……舒服……”
马眼兴奋地吐水,随着性器挪动,涂抹在她小嫩逼上。
“那就多弄会。”江平诱着她,让她沉沦。
程又安的理智告诉她,该停下了,身体却更往他身上贴,当硬挺的龟头戳在她敏感区,她唔了声,唇瓣贴上他肩胛肌肤,满眼被情欲占据,生理欲望催生了更强烈的渴求。
她舔上了他脖颈的肌肤。
江平双眸错愕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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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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