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巴绷得紧疼,说要帮他的人,还傻傻愣在那里。跟他谈条件时挺利落的,履行时磨磨唧唧,江平冷笑了一下,拽住她的手就往小腹按。程又安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他强行按在那根rou棒上,她一下子就被烫到,下意识要缩回去,却被他死死扣着手。真的是烫手山芋。但它比山芋长得多得多。她眼神略带慌乱地看向他。江平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在她手上,她手小小的,软软的,很舒服,跟他自己握着的感觉完全不同。他舒服地半眯起眼,嘴上故意激她:“想反悔还来得及。”程又安这才冷静下来,那根rou棒忽地在她手心跳了跳,她脸上刚褪下去的潮红又透了出来。“我没有要反悔。”江平嗯了声,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有点哑:“那就动起来。”她小小声说:“我……我不会。”江平挑眉,语气夸张:“居然还有小书呆不会的事,看来你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全能。”程又安抿唇,这种事怎么能和学习相提并论?江平此时心情颇好:“这次换我教你,程同学可要好好学。”程又安哦了声。“抓牢了。”她听话地收紧手指。ji巴被她突然用力箍住,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奔gui头,江平闷喘了声,额头汗液冒起。程又安被他的反应吓到,哆哆嗦嗦问:“你、你没事吧?”江平含怨地瞪着她:“没事。”就是差点被她捏射了。
绝对是他忍太久了。程又安心里嘟囔,这哪里像是没事,眼神都快把她给吃了。她稍微放松力道,不敢握得太紧:“那这样可以了吗?”江平嗯了声,带着她的手慢慢上下套弄。程又安不知是自己手不够大,还是他的y茎太粗,五指并不能完全合拢,还有剩余。她打住念头,她想这些干什么?就当现在手不是自己的,随他用就是了。但即使这样想,思绪还是不断被触觉牵着走。青筋攀附着柱身,像凹凸不平的地面,存在感极强地摩擦着她的手指,甚至还会轻轻跳动,仿佛在回应她的抚摸。来回十几趟后,江平就放开她的手:“你自己来。”程又安立马紧张起来了,她还没学会。覆在手背上的指引没了,像是初学者突然没了教练在旁,开始乱开车了。虚拢的手指没留意就勾住柱身底下一根卷曲阴ao,往上时拔了上去,江平轻嘶了声:“你要痛死我?”程又安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刺痛是短暂的,但她半途停下来人被吊得不上不下就有些难耐,江平摆摆手催着:“快点,不许磨蹭。”她深吸了口气,回忆他刚才的动作开始模仿起来。从上面慢慢抚下来,再倒回去,右手食指每次都要擦刮过gui头下端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都要在那里停留下,但她刚刚刻意按了按,他气音很重地嗯了声。她就知道,这是重点,要考。——(今天是不想好学的程同学:喜欢的同学能收藏留评投珠珠下吗?万分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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