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皇后熬煮的补汤,今夜可还要呈上来。
婠婠陡然在行事时听到了旁人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羞耻万分,于是死死咬住了他的分身,让他也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就这么交代在了里头。
皇帝气她不听话,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低声呵道:“老实点。”
又扬声和殿外的萃霜说话,“唔,那汤药——先在炉子上温着罢,皇后少吃一碗也没什么。还有,今夜非经传召,谁都不准再到这儿来。”
萃霜应下后很快便退下了。
他在和婢子说话时依然在她体内进出个不停,婠婠羞得要命,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发出声音来。
堂堂中宫皇后,竟然也要在情事里狼狈如斯。
晏珽宗揉了揉她的发,又取下她的耳垂上的耳饰丢在地上:“你怕什么。她早在你开始叫的时候就该听见了,所以方才才不敢进内,只在外头说话的。”
这道理婠婠当然懂了。
她呜呜低泣起来。
“咱们皇后娘娘今夜有更补身子的好东西要吃,那药膳不吃也就罢了,皇后,是不是?”
恶龙的顶端几乎就要顶进她的宫口,他恶劣地在她耳边问道。
见婠婠不理睬,他复揉捏起她一边莹白漂亮的耳垂,有些遗憾地叹息了声,“这么漂亮的一块肉,怎么非要打个耳洞呢?只可惜你小的时候、我还无权,拗不过你母亲,你若是我养大的,我肯定舍不得叫你身上有丁点的损伤。——婠婠,以后咱们要是有女儿,我们也不叫她……”
婠婠觉得她以后有必要在行房交欢时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否则他说出的那些话随时都能气死她。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一块肉?还想把我们的女儿也当一块肉随你摆布不成?啊——,呃,以后我们要是有女儿,只让她顺其自然地长大,谁都不许去约束她自己的选择……”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我们以后若有女儿,定让她做这世上最快活无忧的女郎。”
皇帝又进出片刻后,终于在婠婠快要支撑不住时泄出了第一次。
因他们许久不曾交欢,他亦许多日不曾纾解泄出,是而这次射给她的浊精量极多,又极浓,又射了许久,婠婠被烫得小腹都在隐隐发软。
等他心满意足地抽出后,竟然还不准婠婠歇息片刻,撑着她的后腰让她继续靠在门板上站着。
婠婠小声求他:“五哥,你让我躺下来好不好?婠婠……婠婠真的站不住了。”
他却懒洋洋哄她:“等会。等会儿我就放你歇歇。”
开始她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很快婠婠就羞耻地反应了过来。
被他灌入她体内的那泡浓精,因为量多浓厚,加之和她体内的水液混合在了一起,很快就慢慢顺着她细白的腿根滑落了下来。
又因着她是站姿,他的种子自她大腿内侧丁丁点点地蔓延了下来,整幅画面看上去格外的香艳淫靡。
一国君后,外人眼中那般高贵无尘的女子,私下竟然被人玩到穴内射满了浓精还多到根本含不住,从腿根里滴出来。
等她回过味来时,他正站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幅靡艳的杰作。
婠婠见过风雨后的白海棠。
世人皆以为春雨滋润浇灌之下的花木会被滋养得越发娇艳、绽开地更加明艳,可是有时亦并非是这样的。
狂风暴雨之下,雨水如注地倾泻到了娇嫩海棠的花心深处,迫它脆弱的花瓣无力张开,在风雨中摇摇欲坠,花蕊处亦是一片被蹂躏过的狼藉。
而待云雨收歇之时,原先灌到白海棠花蕊中的那些雨露又会慢慢地、无力地滴落下来,因为白海棠娇柔的花蕊和花瓣根本含不住那么多雨露,也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届时便会是文人墨客们最喜欢赏玩的一副情态。
可是今夜她却是他亲手浇灌的海棠了。
见婠婠嘴一撇又是想哭的样子,他这才连忙将她抱了起来。
男人都是下作货色。
“好了好了,不用刚才那个姿势了好不好?”
婠婠趴在他怀里和他提要求:“我不要站着。我不要出力……你别让我这么累了好不好?”
被人玩可以,但是不能折腾她让她自己动半下。
帝姬就是这么高高在上的。
这个要求晏珽宗欣然应允,旋即就将她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坐着总不会让你太累了吧。”
婠婠眼皮一跳。
她以为自己在脑海中又会下意识地回味起初夜被他按在梳妆台上、屈辱地向他张开双腿被他破身的记忆。——他那晚对她真的很过分。当然了,归根结底也有她自找的因素。
可是这一次并没有。
似乎一张梳妆台对她来说只是梳妆台而已,并没有其他附加的记忆了。
换言之,她已经没有昔日回忆起初夜时的恐惧了。
但是,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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