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她的兜衣。
在身子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之后,婠婠终于认命似的不折腾了。
他俯身虔诚地吻了吻她的肚皮:“乖,不闹了,我亲亲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怀着孕,虽需要解决情欲需求,可他也舍不得真的真枪实弹喂她吃那东西太多次,多数时候还是靠唇舌取悦她。
婠婠听到他说这话后很明显地抖了抖身体,以手覆面,不说话。
可当他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双腿间时,却见她早已寻了好东西吃下了。
难怪今日这般抗拒他。他就说必有原由。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抽出那根木簪。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哪怕婠婠都被他肏到怀孕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了,哪怕她孕中求欢那样热切,可他心里还总当她是个少女似的不经事,——乍然看见她偷偷往穴里塞东西,他都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何心情。
婠婠不敢看他,倒不是怕,而是羞恼,她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他等会会说出多么不着调的话来。
良久,他才轻声嗤笑了下,将那根木簪握紧在了自己的掌心。
“你倒是不会委屈自己。”
婠婠还被迫保持着那个朝他张开双腿的姿势,腿心柔嫩湿润的地方向他大敞着。她方才已经将自己玩得万分水淋淋的。
婠婠很是难为情地呜咽了两声。
“婠婠啊,哥哥平素没有喂饱过你吗?连这样的死物你都要贪吃。”
“这么细点的东西,管个什么用,嗯?喂得饱你么?”
“馋成这样,若不是跟了我,旁的男人哪个喂得饱你,不知你到时还得委屈成什么浪样。”
孩子在她肚子里滚了滚,两只小小的脚印在了她的肚皮上。
这话就戳婠婠的心窝子,她一下坐直了身子扑到他怀里去抓他,在他下颌上留下一道猫抓似的血痕:“你给我滚,你倒是让我去嫁给别人,我才知道他喂不喂得饱我!你滚!”
晏珽宗神色蓦然大变,将她径直推回了榻上,也来不及再做前戏,只解了腰带放出那条恶龙,借着她的水润直直捣了进去。
“可惜你永生永世都没这个机会了。”
“只能吃我这根。”
婠婠半句还没骂完的话被他堵回了喉咙间。
她挣脱不得,便更加费力地抓挠他。
明明过去半年的情事他都是极温柔体贴的,今夜却因为双方的赌气而带了一丁点粗暴的意味。
不过行事的时候他还是极顾忌着婠婠的肚子的,小心地没有压到她一点。
他拨了拨婠婠的胸乳,寻了只乳尖含在口中吮吸乳汁。
“看来你玩的还不止一处,奶子都让你玩肿了,真不知道心疼自己?”
“下次想我的时候,别寻那死物了,脱了衣裳张了腿,乖乖躺在床上,打发个婢子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哥哥再忙也要回来肏舒坦了你,记住了,嗯?”
婠婠气得浑身发颤,穴里越发绞得他更紧。
一度闹到了丑时初,榻上的繁杂动静才堪堪平息。
晏珽宗取了热水来给婠婠擦净了身子。
他们都没再去提方才的事情了。
婠婠知道他这个人私下多不着调,一上了床满嘴的话更是没一句能听的,后来也就懒得同他一一计较了。
反正她也抓了挠了报复了回去,他爽过了之后也做小伏低地和她各种道歉,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夫妻么,不就是这样。
疲倦地昏睡过去之前,婠婠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是不是外头出什么事了?”
晏珽宗抚了抚她的发哄她睡:“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处理好了再和你说。信我。”
他都这么说了,婠婠便不再追问,朝他怀里一窝就睡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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