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推他坐起来,然后自己以手将它捧在掌心。
即便她只是用了手,晏珽宗的眼睛也顿时明亮了起来。
他喟然长叹,感受着婠婠用手为他侍弄性器的滋味。
又数十下后,他终于能到了畅快释放的顶点,揉了揉婠婠的发顶就要在她掌心中射出来时,婠婠却突然拉紧了那根圆环的绳子。
像伸缩带一般将他箍住了,决堤的洪水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
“我没让你射,你就不准射出来,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以后就不准上我的床。”
不准他上床是晏珽宗最害怕的事情,她果真知道该怎么拿捏他。
他还是求:“婠婠,别这样好不好?你知道我现在已经吃不消了,让我出来好不好?娇娇,我的心肝……”
“你喊老天爷喊老子娘都没用。别求了!你现在倒不如跟我老实交代清楚了今天早上干的好事,交代清楚了我就准你射。”
得,兜兜转转,原来她还没忘这事。
晏珽宗俯首看着攥着那两根绳子的小女人,其实……如果他想推开她、想反抗的话,即便婠婠现在用的是铁链将他绑起来,他也一样能挣脱。
只是他舍不得而已。
汗珠自他身上坠落,他颓然闭目,从自己心里开始起疑的那一天开始,一桩桩一件件都同婠婠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包括他又是如何策划了今天上午的这场好戏。
用极快的语速讲完这一切后,他已经实在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婠婠仍是玩得开心,还凑近了用手指弹了弹那家伙。
这一下刺激也给了晏珽宗最后一击,性器忽地撑颇了那层脆弱的肠衣,积蕴已久的磅礴浊精霎时迸发出来,一股股射在了婠婠的脸上、唇边,还有许多直接射进了她湿濡软糯的小口中。
婠婠还来不及哭或是后知后觉地用手擦拭一下,晏珽宗扣着她的下巴就逼她全都吞了下去。
她一下崩溃了:“你敢这样对我!”
……
事毕,皇帝命侍女们端了脸盆和手巾过了,仔细替皇后擦拭了她脸上的精液和满身的欢痕。
侍女们正欲退下时,欲望消解之后分外神清气爽的皇帝在收拾婠婠睡前看得那卷书时,却眼尖地发现了书卷上的一枚指印。
婠婠对待书卷向来温柔小心,想来不至于是她故意损毁的。
可是这枚指印又是在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呢?
侍女银蕊见皇帝盯着这卷书看了很长很长时间,悄声对皇帝道:“今夜奴婢向娘娘禀告凤鸾春恩车来时,娘娘也是愣了些许时间,而后面上极为不快的样子。”
晏珽宗摆了摆手让她退下,心里不断念叨着她方才所说的话。
而后豁然开朗,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上床后紧紧搂住浑身虚软早已沉睡的婠婠,心里怜爱万分,恨不得永生永世都要同她同床共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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