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痛楚感。
然婠婠还是恨他。
她无力地仰首,仍由他埋首在自己胸前,养得修长的浅玉色指甲在他背上划开一道道猫抓似的痕迹。
她真的恨死他了!
吃完了她的奶水后,他恰好也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出来。
婠婠哀嚎了一声,被温度高于她体温的精液烫到有些难受。
“滚。你给我滚。”
晏珽宗的身子被她推开了些,她仍在同他闹脾气。
但这次晏珽宗同意地格外爽快。
从她体内利落地抽身,踏出泉池,披上了外袍后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恨恨地转过了头去。只是双腿间却夹得紧紧的,舍不得让他射给自己的精液流出体外。情事后她十分倦怠,就仍趴在泉池里歇息了会儿。
“皇后怎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婠婠回首,却见那个穿了一身端整皇帝常服的人踱步进了来,玄色帝王服制上的九爪神龙虽张着利爪尖牙,却只能安安分分地趴伏在这个君王的身上不得作乱半分。
元武帝的神色是那样的正经威严。
好似刚才和她胡闹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他的皇后没有搭理他。
晏珽宗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常服外袍和里衣,再次踏入了这方泉池。在婠婠不情不愿的目光中,他再度将她姣好的身段控在自己掌中,双手撑开了她的双腿。
指尖探入时却勾出了一丝浊白的液体。
“孤今日还没有跟你同房,你的小穴里哪来的男人的精?谁干的!
说,方才是谁在这奸了你的身子,还敢把这脏东西灌到孤的皇后身子里?
孤要宰了这个畜牲!”
婠婠被他气笑了。
“晏珽宗,有意思么你?”
他俯首亲了亲她的唇瓣,“是那贼人勾引了你,还是你自己的小逼守不住清白,见了男人就止不住的流水让野男人肏进来的?”
婠婠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不算太重,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的夫妻之间的情调而已。
“晏麟舟,你这个昏君。”
“就算孤是昏君,孤的皇后也不能让贼人给肏了,小逼里也不能射进去野男人的脏东西。乖,皇后勿要再挣扎了,孤这就用龙精来给你的小嫩逼洗一洗野男人肏过的痕迹好不好?”
他还是喜欢方才那个后入的姿势,让婠婠背对着他趴在池壁上,自己一手托着她的臀从后面抵入。
“嘶,真嫩……”
像一汪水嫩嫩的豆腐,被他捣成独属于他的形状,可随意玩弄。
热泉之内胡闹半夜之后,晏珽宗将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婠婠抱了出去。
婠婠的小肚子明显地隆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因为她的身段纤细,被灌入了精水稍微多了起来,就格外的明显。
如同怀孕三月的小女人。
晏珽宗给她揉着小腹,本想再出言逗她几句,可是想到婠婠对自己难以有孕之事的敏感,终是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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