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幼习武,有内力催化;而这样烈性的药物若是被本就身体虚弱没有一丝内气的病人服用,其作用简直等同于是砒霜。
晏珽宗又反问当年他为何敢熬药给章姝月吃。
闻人崎贱嗖嗖地笑:“你师娘有我帮她双修。她体内的内气有我帮她运转调理。”
他的浊精入她体内,婠婠虽觉酸胀难耐,小腹如同有孕了一般微微隆起,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道还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让她十分矛盾。
她只能更加抱紧了他:“凌州,我真的……好舒服、和你在一起好快乐。”
就为这一句话,才刚射过一次的身体又立马火热难耐了起来。
婠婠几乎时立刻就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变化。
直到天蒙蒙亮,晏珽宗才从累到昏睡过去的婠婠身上起身穿衣。
心腹内臣等他等的快疯了,他才从温柔些中起身,反而一点也不急,随口命人传了句话去:
“告诉他们,今晨我在皇后宫中侍奉陛下汤药。今日的朝会免了罢,有事的让他们把事写在笏板上、送到南书房去,我有空了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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