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咬着唇不愿叫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他给她打的是个特殊的活结,很容易解开,但是越挣扎便系得越紧罢了。见婠婠委屈,他自然也是心疼的,腾出一只手抓过她的手腕——那腕子可真细啊,几乎能让他一手摧折。他的掌心裹住那片轻微淤血的肌肤,内力输送到她的皮肉里,很快便划开了那片红色。
等他把这只手腕还给婠婠的时候,腕上的肌肤复又雪白如初,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婠婠有些惊讶:从小陶皇后便不许她和那些小内侍宫婢们一处瞎玩,因为她偶尔磕了撞了的,身上的淤血淤青几乎要十来日才能淡下去,十分难养。
可是、可是为什么他能让她的淤血这么快就化开?
随后晏珽宗又用一样的法子将她另一只手上的瘀红清理掉。
婠婠还来不及细想什么,他已经第二次到了释放的边缘,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尖在口中含弄亵玩,忽地低低吼了声,而后身体颤抖着、一股股射出浓白的精液,尽数打在她体内小小的胞宫口处。
她推不动他,只能任由这具死沉死沉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平复心跳和呼吸。
即便射过了,晏珽宗还舍不得从她身子里拔出来。
那滋味实在是蚀骨销魂、湿热紧致温暖柔软地裹着他,犹如人间天堂一般……什么天大的烦恼忧愁,只消插到她身子里享受一番,也就算不得是什么了。
乐以忘忧,不过如此!
事毕,良久之后他才抽身出来,随着他的离去,她体内的汁水和白精也被带出不少,又全都蹭在了那帕子上。
晏珽宗抽过那帕子擦了擦胯下的性器、清理了情事后的荒唐痕迹,随手又扔到了地上,扬声对跪在珠帘外的人说道:
“好好收起来,明早拿进宫去,给你们的中宫主子娘娘看一眼,告诉她、帝姬殿下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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