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很多年了,在我看来,真国许多位高权重的大修士都是废物,他们只是生得早,活得久,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能通过不断的吞噬成为灵根的原点,到时候”
殊摇顿了顿,继续说:“到时候,我要杀掉年迈的龙主,给神树一片乐土。”“你真孝顺。”小禾说。
“你是第一个这么夸奖我的,谢谢你。”殊媱说。
“”小禾无言。
“对了,巫姑娘,你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吗?”殊摇问。
“拔树。”小禾说。“”殊摇无言。
两位娇小的少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空。
林守溪与慕师靖那边,有抽打声传来。
“你的夫君在挨打,你一点不心疼?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殊媱忍不住问。“我看他挺开心的。”小禾没有道出真相。
“?”
殊媱心想这林守溪仪表堂堂,竟还有这种癖好么,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她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林守溪每日被小姐这般管教,也不知悔改,还屡屡暗讽顶撞,原来是因为这样么”
小禾知道她误会了什么,但也没解释,道门的师尊连同她两位带出的徒弟可谓是趣味相投,癖好如一,若非亲眼所见,世人绝对无法想象,在外清雅绝尘的仙子,关上门后被像小女孩一样被教训。
小禾才不想和她们(同流合污
而且,她最近总有种感觉,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这对小冤家是不是什么都做过了
想到这里,她薄薄的唇就忍不住据紧。抽打声歇。
殊摇努力转过眼珠子,看了一眼小禾,只见小禾柔美的面频线条上,透着一丝凌厉的杀气。
殊媱不由想起了那天自己被分尸时,这位姐姐冷若冰雾的瞳孔,竭尽全力往另一旁挪了挪。
“别怕,我很温柔的。”小禾说。“哦”
殊媱要不是被分尸过,恐怕就相信了,她打量了小禾一会儿,问:“巫姐姐,
你们是何时追随的小姐呀?”“记不清了。”小禾说。
“那我可以问一下,巫姐姐的灵根是什么吗?”殊媱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
“你想吃?”
“不敢不敢,我只是好奇。
“预见灵根。”小禾没有隐瞒。
“预见?”殊媱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她会败露了,她说:“没想到巫姐姐也身怀传说级别的灵根,在传说灵根的排行里,预见灵根的位列也是极高的,不过在真国,它通常被称为卓见之灵根。
“捉奸?什么捉奸?”
刚走回来的慕师靖听到了这个词,惊然一惊,背脊生寒,如遇天敌。
殊媱头一次见小姐这般神色大变,她心中惊疑,想着难道这卓见之灵根难道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强大么?
在巨人王殿,他们并不缺食物与水,但是缺少衣物。“我会缝补衣裳。”小禾自告奋勇。
休养了几天后,小禾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她的精神状态也从最初的消沉变得开朗活泼了许多。小禾从小自力更生,心灵手巧,她取来了盖在殊摇身上的薄羊毯,要拿它来给大家裁剪新衣。
除了殊摇之外,其他人一致同意。
“可是我们这没有针线哎。”小禾四下搜寻。
“有铁柱子。”慕师靖指着比五个她还粗的承重柱说。林守溪与小禾默默地看着她,都没有笑。
“对了,殊媱不是有弥合灵根吗?”小禾灵光一闪。
三人一齐望向殊摇。
殊媱傻眼了,她的被子被抢走不说,竟还要给贼人干针线活?“我”
殊媱支支吾吾,想以身体不适为名拒绝。“做针线活可以抵债。”慕师靖说。
殊媱沉默了会儿,最终咬着牙,含泪点头。
小禾的手艺的确很好,普通的刀在她手中竟比剪子更为好用,行云流水的挥舞之间,布被一片片地裁剪下来,她将布料拿到殊摇身边,指导着她该如何缝合,缝合衣裳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殊媱虽然虚弱,但可以胜任,只是她心中倍感憨屈。
小禾在与殊媱商量如何做衣裳时。
慕师靖拉着林守溪的衣袖,走到一边,微微踮足后,红唇倾至他的耳畔,清媚道:“你做针线活也可以换取报酬哦。
林守溪知道慕师靖又在挑衅他了,久别胜新婚,虽然慕师靖的紧致与怕疼令他们至今未越过真正的雷池,但慕师靖在寻衅挑逗一事上,很有道门作风。
哪怕知道她在寻衅挑逗,这般清艳的容颜在侧,林守溪依旧心头一热,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呀?”小禾回过头。慕师靖立刻与林守溪拉开距离。
“本小姐与他交代一些要事罢了。”慕师靖清冷道。“不能与小禾说么?”小禾眨了眨眼。
“你们各司其职,不必互相知晓好了,别问了,天地为盘众生为子,本小姐是棋手,自有万全之策。”慕师靖幽幽道。
“是,小姐妙算无疑,我们听令就是。”小禾抿唇忍笑。
衣裳很快裁剪好,剩余的布料也没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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