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而是死亡本身。
女帝漆黑的琉璃瞳被瞬间照彻,每一丝纹路皆纤毫毕现!
惨烈的爆炸声再度响起。
天地震荡。
女帝立在观音阁的月台前。
她的身体像是一块雪白画布,纯红的神血在完美的身躯上蜿蜒流淌,构成绝世的凄艳画卷。
黄色的衣袍飘荡在她的身后。
女帝转过脖颈,冰冷的瞳孔盯着黄衣,瞳孔中尽是不解与震怒,她红唇颤动,发出不甘的呻吟:“连你,难道连你也要背叛我?!”
……
方才。
在这剑落下的瞬间,黄衣将少女从衣袍内甩了出去,将她当作盾牌,拦在自己面前。
黄衣悬在空中,飘卷如旗帜。
这一刻,祂与身体彻底隔离,要做真正的本体。
狂暴的剑意压在了女帝的身躯上。
完美的身躯出现了一道裂痕。
那是平直的线。
只有在人的理念世界里才有这么直的线。
少女的身体沿着线断裂。
琉璃眼眸彻底黯淡。
有时候,失去情绪并非是好事,人将对于天敌的恐惧刻在了骨子里,所以天生就懂得趋利避害,她在封印自己所有的情绪,成为冷漠皇帝的那刻起,她就注定会失去。
“你失了敬畏之心。”慕师靖说。
一剑刺下。
刺入了女帝的唇口。
慕师靖拔起剑,剑上扎着一枚破碎的鳞片。
“你也别想逃。”
慕师靖冷冷地锁住黄衣。
一剑横切。
剑意在女帝的身躯上急剧磨损,可落向黄衣的剑却依旧锋利。
裂帛之声惨然响起。
难以弥补的裂口在黄衣上出现,几乎要被直接撕碎。
暴雨骤止。
残袍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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