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娇哼:“摔疼?你看不起谁呢?”
林守溪看着小禾傲娇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禾见他笑了,眉头一挑,冷冷道:“这是和楚映婵那浪蹄子学的?”
“我赢了。”林守溪说。
“你赢个头!”小禾一拳挥了上来。
林守溪不闪不避,将她抱得更紧,迎拳而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吻似乎是对付小禾最好的方式,小禾薄而翘的粉唇甫一被衔,整个人似被抽去了力气,娇躯立刻软了下来,冷言冷语失了锐气,化为哼哼唧唧的娇吟,柔媚婉转,林守溪爱煞了小禾娇羞动情的模样,趁着她们还未下来,咬住了她的舌,轻扯出檀口,令她羞得耳根通红。
这番激吻果然是有用的,等楚映婵等人打着雪仗下来时,正看到林守溪被小禾按在雪地里痛揍。
楚映婵忙去劝架,她轻轻抱住小禾,道:“好啦,小禾姐姐歇一歇,别打累了。”
“我看你是心疼他吧。”小禾拍了拍手上的雪,淡淡道。
“他下午也不知道心疼我,我现在心疼他做什么?”楚映婵柔柔地挽着小禾的胳膊,说:“我最心疼小禾姐姐了。”
“你这小嘴是抹了蜜吗,怎么这么甜呀?”小禾盯着她看。
楚映婵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红唇,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几分拘谨害羞之色。
打打闹闹过后,少女们掸去了衣裳上的雪,她们沿着山路一直向下,去到了繁华热闹的集市里。
“小禾姐姐,你可以帮我挑一些首饰么?”楚映婵牵着小禾的手,走到了珠宝玉簪的集市处,道。
“找我挑做什么?”小禾幽幽问。
“因为小禾眼光好呀。”楚映婵说。
“我眼光要是好,就不会挑到这样的夫君了。”小禾虽这样说,却还是陪着楚映婵挑起了金银首饰。
林守溪牵着小语的手,带着她去买零食和小玩具,小语在他身边,什么都想买,什么都想尝,蹦蹦跳跳,雀跃鼓舞。
“师父,二师娘没有欺负坏师父吧?”小语关心地问。
“放心,师娘平时对师父很好的。”林守溪微笑道。
“不信,二师娘好凶,大师娘也好凶,师父以后成了婚,真的应付得来她们吗?”小语弱弱地问。
应付……
林守溪想到这里,不由想起午后满园的春色,不得不说,楚楚沉寂了一年,修为不见涨,某些方面却是突飞猛进,此后万不可再轻敌了。
“再来十个师父也能应付。”林守溪挺直腰杆,说。
“哦……师父真厉害。”小语似懂非懂地眨眼,又问:“那大师娘和二师娘谁更难应付些呢?”
“小语,师父待你不薄,你别老把师父往火坑上推。”林守溪无奈叹气,哪敢回答这种问题。
小语展颜一笑。
其他人其乐融融地逛着街,慕师靖则像只孤独的狼,她垂着黑色衣袖,冷冷瞥着他们,不屑道:“幼稚。”
走过长街,入了酒楼,楚妙早已订好了位置,她领着众人上楼。
林守溪率先坐下,小禾坐在她的右边,小语坐在他的左边,楚映婵则坐在对面,与当初妖煞塔家宴时一样。
烛光点亮,佳肴陈列,馥郁的酒香里,少年少女们一同被这暖融融的光包裹,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闲聊间,楚映婵忽然说:“近来慕师妹每日都在练琴练舞,不知可有成效?”
“当然。”
慕师靖喝了不少酒,微醺,但她毫不拘谨,而是直接起身,来到了酒桌旁的空处,随手将长发挽成云髻,以银簪一定,之后足尖点地,踮起。
长发绾起后,众人才发现,慕师靖这身黑裙竟是露背的礼衣,少女的脊线、蝴蝶骨、天鹅颈皆一览无遗,这身裁剪得体,收腰紧致的黑裙说不出的性感,它下垂只堪堪过膝,可以看见裸露的白皙脚踝,她垫着足尖轻盈地走了几步,于刹那的静止后,动情地舞了起来。
似姮娥清舞月下,洛神凌波翩跹。
自慕师靖影动的一刻起,整个厢房都似凝上冰霜,静了下去。
不知为何,每个人都感到了孤独,一种至深的孤独……仿佛在空无一人的冰河上眺望日出,光芒所及的世界里,她是唯一鲜活的灵魂。
众人沉醉其中时,慕师靖不争气地先醉了。
舞着舞着,少女摇摇欲坠,若非楚映婵及时扶住,恐怕要摔倒在地。
回去的路上,慕师靖由林守溪背着。
慕师靖软绵绵地趴在他背上,嘴唇翕动,似在说什么,林守溪凝神细听,勉强听到了只言片语:
“大地颤鸣之日,万灵将于长眠中苏醒,那是新的世界,吾会归还造物的恩德,与它同在……”
林守溪听了,皱起眉头,没当回事,只喃喃道:“这是……诛神录看多了?”
回到小语家时,夜已深了。
林守溪安置好了慕师靖,正准备离开,慕师靖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以为这小妖女醒了,却听她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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