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呢?”
林守溪看着她湿润的唇,听着她微乱的话,平心静气,说:“别喝了。”
“我偏喝。”
宫语将酒倒满,大口地引着,净澈的酒水自杯缘流出,顺着她的红唇、下颌淌下,在锁骨处微停,继续向下,流入更深处,打湿衣裳。
又连喝了两大碗后,宫语耳根通红,脸颊也泛起了潮红之色,如那夜发烧时一样,她的胸襟已被酒水大得湿透,浑身上下透着迷人的香,她靠在椅背上,束带微松,衣裳倾斜,朱唇似启似闭,美眸欲睁还寐,道不尽的迷离魅惑之态。
“我偏喝……”
宫语红唇翕动,她倾身靠在桌上,手指交叠支着尖尖的下颌,挑逗着说:“我不仅要喝酒,喝完酒后,我还要动手打楚楚哦,打得她梨花带雨,再让她跪在雪庭里……咳……”
林守溪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眉头紧皱,神色不善。
“怎么,你生气了?”宫语嗤地一声笑了,“你可真喜欢你这小情人呢。”
林守溪压下了怒意,走到她身边,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柔声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不,我还要喝。”
宫语醉了,神色愈显迷离,她推开了抱着她的少年,扑回酒桌,要去取酒,可这是酒桌的另一端,她弯下身子伏在桌案上,可手臂怎么伸也够不着桌子另一端的酒。
此刻的她袭宽大的黑裳半敞着,她左肩微露,玉背稍显,秀丽的青丝铺得凌乱,她趴在案上,胸脯压着桌面,足尖微点地面,秀腿绷得笔直。同时,她的臀儿也随着动作微翘,被纤腰一衬,美得惊心动魄。
林守溪微微失神,他看着师祖这番醉态,忍无可忍,真起了教训之心,他扬起手掌,狠狠落下。
只听啪地一声,宫语身躯微僵,笔挺的臀儿也顺势屈了下去,她轻颤着转过娇颈,看向林守溪,眼眸里平添了几抹淡漠的厉色,这一霎的清明令林守溪心头一震,仿佛身前趴着的不再是醉酒的女子,而是那个独立道门雪庭,有渊渟岳峙之度的大宗师。
清明之色倏尔破灭,林守溪没有想到,师祖檀口微张,却是媚眼如丝地吐出了两个字:
“继续。”
林守溪愣了愣,宫语已转过头去,一动也不动,似乖乖待罚。
他知道,师祖又将自己错认成她的师父了。
她真的醉了。
林守溪想着她近日有关楚楚的寻衅之语,心中本就有怨,此刻这位大仙子主动求罚,他也不再客气,手掌起落,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宫语的娇吟声在屋内响起,仙子腰肢扭动,冰丝玉腿也因疼痛而轻轻摆动,渐渐地,慑人心魄的娇吟变成了如怨如慕的哭泣,林守溪再次抱起她时,宫语正在哭,满脸泪痕。
林守溪想要安慰她,她却主动将他抱住。
“师父……”她轻声说。
林守溪心中一动,犹豫之下也将她抱紧。
“师父,徒儿……好想你啊。”宫语不知是醉是醒,她紧抱着林守溪,将他压在椅子里,轻轻地说。
就这样,这位醉倒了的大仙子趴在他的怀中,一遍遍地喊着师父。
林守溪也不由地想起了小语。
算起来也与小语一年未见了,时间真快啊……现在的小语也会像她一样思念着师父么?
“师父……”
宫语声音渐轻。
“师父在。”忽地,林守溪柔声开口,将她抱得更紧。
第259章 小禾在道门(下)
窗半开着,外面的街道由喧嚣渐归寂静,月亮渐渐偏移,穿透窗户洒了进来,在这对师徒的白衣黑裳上落了层秋霜。
桌面上瓷碗翻倒,酒水乱淌,头上有犄角身后长尾巴的幼龙行雨还趴在地上,四脚朝天,呼呼大睡,时笑时怒,珍贵的龙涎流个不停。
林守溪坐在墩重方正的木椅里,紧贴着椅背,坐姿略显僵硬。
宫语侧倾倒在他的怀间,绵若无物的身躯娇柔地贴着他的胸膛,仙子衣裳半遮半掩,玉腿半伸半屈,林守溪稍稍低头,就可以看见画布般的青丝秀发,它铺上肩背,垂过胸脯,沾濡面颊,连冷艳的红唇间也噙着细长秀美的几缕,林守溪只要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以纤腰为轴婀娜起伏的曲线,以及那深色裙裳下笔挺的冰丝玉足。
香醇的酒意从她身上袭来,有些醇香,也有些刺人,但只要凝神,依旧可以嗅见一种酒气遮掩下的独特幽香,那是女子的香,香味弥散开来,像是月宫中千年一放的皎洁玉桂,遥远而神秘,酒气一下变得寡淡,月光香了起来。少年被香俘获了,仿佛可以从中嗅见深埋多年的秘密。
如痴如醉。
“师父……”
宫语娇唇翕动,隔了许久,最后喊了一声。
“嗯。”林守溪点头。
“师父这次不会走了吧?”她梦呓似地问。
“不会了。”
林守溪轻柔开口,今夜,他愿意扮演这个角色,哄怀中醉去的女子入眠。
“嗯……”
宫语听到了答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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