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斜坐,将如玉的右腿迭在左腿上,裙袂微分,修长莹润的足胫下,黑色尖头绣鞋轻轻翘起,露出未着罗袜,雪白骨感的足背。
“这样算桀骜不驯么?”宫语淡笑着问。
这是她过去最喜欢的坐姿,颇有宗师风度,又很像只大狐狸,每每笑时,眼眸里都会浮现出娇慵迷离的水光。
林守溪哑然失笑,目光一下子无处安放,他不敢去看师祖的腿,只得上移,忽地,他的目光被师祖的肩膀所吸引。
她斜坐之时,拢着肩膀的衣裳微微下滑,露出了几道黑色的线,那是鬼狱刺刺入肌肤时留下的伤,它被雪白的肌肤一衬,更显刺目。
“桀骜不驯……”林守溪喃喃自语,脑海中灵光闪现:“师祖,你会炼器之术吗?”
“炼器之术?”宫语蹙眉,以手拢住衣裳,轻遮肩膀。
“对,炼器之术!”林守溪立刻说:“鬼狱刺无论多强,归根结底也是器,只要将其炼化,就可据为已用!”
“似乎……可行。”宫语瞳仁微凝,浮过一丝光,却又摇头,说:“但我真气已被封印,如何将它炼化?”
“可以由我来炼!”林守溪神识清明,压抑住灵光乍过引起的兴奋,说:“弟子听闻师祖通晓万法,炼器之术应不在话下,师祖传授于我,我来将它炼去,还师祖自由。”
“可是……”宫语却露出了为难之色,片刻后,她给了林守溪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可是我不会炼器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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