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湛宫,从包袱中取出一瓶水递了过去,楚映婵接过特制的瓷瓶,饮了一口,她取出了一瓶玉液丹,抖出一粒,自己服下,随后将瓷瓶递给林守溪,让他也恢复一下真气,林守溪取了一粒,要将瓷瓶交还,楚映婵想将这瓶玉液丹送给他路上吃,林守溪却抵死不要,坚持还给了她。
有了地宫前车之鉴,林守溪不敢再在身上放两瓶玉液丹了,楚映婵则以为他对丹药有些敏感。
林守溪重新将湛宫背在身后。
提到了剑,林守溪立刻想到了镇守爷爷交待的事,问:“你知道诛族神剑的下落吗?”
“诛族神剑?”楚映婵微微吃惊,“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曾在墙壁上看到过诛族神剑与荒谬之剑的壁画,有些好奇。”林守溪随口编了个理由。
“这两柄神剑的历史据说比人类的历史更加久远,那是太古级神明也畏惧的存在,只是它同许多远古大神一样,早已下落不明。莫说是我,哪怕是师尊恐怕也无半点线索。”楚映婵说。
“这样啊……”林守溪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楚映婵认真地端详着这个骨秀神清的少年,总觉得他身怀着真正的秘密。
“你若真想找寻,之后我会竭力帮你搜寻资料的,我相信一个东西只要还存在于世,就总有蛛丝马迹可循,哪怕是神剑。”楚映婵清澈的目光注视着他,说。
林守溪听着她坚定而温柔的话语,一时不知所言。
“你不必这般好的。”他说。
楚映婵微怔,也露出了困惑之色,“你是我唯一的徒儿,对你好当然是天经地义之事。”
“师父也太乖了些。”林守溪说。
“乖?”楚映婵听到这个词,总觉得自己才像是晚辈,她蹙起眉,觉得失了些颜面,不由将话语放冷了些,“你将侍神令解了,看我还乖不乖。”
“可我也没动用过侍神令。”
林守溪自诩有君子作风,同时,他也有些怕楚映婵到时候真的与小禾告状,毕竟他始终坚持的宗旨就是:绝不做对不起小禾的事。
“你若将绳子拴住一条坏犬,犬受缚于人,自只可摇首乞怜,伪装良善,人亦是同理。”楚映婵说。
“你为何自认坏犬?”林守溪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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