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怀里无助又依恋地喊着爸爸。
原因却是因为他将她弄高潮了,淋漓的骚水沾染在彼此的私处,是两个人都能感到的濡湿暧昧。
他们搂抱在一起,共享这一刻黑暗中的沉沦。
季修从白天到黑夜忍了多次,尽管鸡巴硬得像烙铁,拼命要奔向那个和它湿热相贴的小巢穴,但还是拍了拍身上黏着的女儿肉臀,声音沙哑:“下去吧,乖。”
季溪很久没有这么快活过,虽然只是手指,可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在里面时能轻易找到她的敏感点,勾缠黏连,还带着一股狠劲,进的又深又快,是以往的体验中没有的,而他还是她的爸爸,让她体会到激烈的反差,却不会害怕。
从头昏脑胀的高潮中醒过神来时,季溪已经被难捱的父亲挪到了一边,两人紧紧挨着躺在一起。
季溪平缓下来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就更为明显,她早已感受到他下面多坚硬,可他不提,也不做,让季溪有点过意不去。
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挨过去趴他身上,手也绵延而至,覆在那处被浇湿的地方。
“爸爸,很难受吧?我也想帮你。”她吐着气在他耳边轻柔低语。
季修下身一颤,很低地叫出一声:“溪溪”
在迷离中,软软温热的手指把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胀痛的鸡巴见了空气,又被软酥酥的手掌摸上,季修心跳加速,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季溪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摸触那里,她恍惚摸过了盆骨上方的肌肉线条,触碰到浓密的男性阴毛,又慢慢到达膨胀勃起的阴茎,那里充血,表皮光滑,但摸在手里的触感让人脸热,季溪在尝试着用手圈住时,忍不住轻轻喃了一声:“这么粗”
她像是无意识,而季修听到这种话不由增加了兴奋,抚过她的后脑亲她唇,舔着她的小舌在她嘴边轻声催促:“用点力,要不然它射不出来”
季溪握着手里粗硬的肉棒,用了点力气给男人撸弄,顶端溢出的前精让她的手感更加顺滑,她更努力,也不忘去照顾底下那两颗囊袋。
可他太大太硬了,季溪手上功夫着实一般,弄了半天只听见季修时不时在她耳边发出难耐的粗喘,时间延长,却不见软的迹象,更别说射出来。
季溪犹豫了一下,对正爽着又明显爽不够的季修说:“爸爸,开一下灯。”
季修微顿,不知她要干什么,还是顺手打开了他那边床头的灯。
轻柔微弱的光线射来,趴在他颈窝的女儿抬起头,整个头部滑下去,落在那根挺立的鸡巴旁边,嘴唇微张,就要含进去。
季修紧张了一瞬,连忙把她拉起来,沉声道:“你要这样?”
季溪脸微微皱着,“我手都酸了你还不射嘛,这样肯定快点”
季修捏了她脸蛋一把,轻骂一句:“没用的小娇气包。”又想起她熟练的动作和语气,“你不会也给其他男的舔过吧?”
季溪对他今晚频频的查问不爽,翻了个白眼,“没有!”其他人想让她口她还不愿意呢。
“我只给爸爸舔”说着她亲了他一下,又翻身下去。
可又被拉住,季修的声音低而果断,“不行。”
“怎么了嘛?”季溪在他怀里扭着身体,不明白他怎么事这么多。
可在季修眼底,灯光照着,眼看着女儿莹白漂亮的脸蛋凑上去,要含住硕大丑陋的龟头,他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再主动,也不过是一个成年没多久的小女孩,他已经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如果再任由她伏下再给他口交,他就会彻底玷污了她,万劫不复。
季修一瞬间滋生许多念头,身下胀痛,心却犹豫,快被自己的矛盾折磨疯。
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终归是又愧疚又不忍心,将她抱上来,紧紧纳入怀里,轻声对她说:“不要这样。”
季溪不懂他的低潮从何而来,要给他口交他他也不太高兴的模样,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亲密磨着他的侧脸,娇声问:“那怎么办?”
季修在她身上摸着,缓解濒临破功的胀痛,自己探下去揉弄鸡巴,也没太多用,依旧硬挺挺地支棱着,他的这根东西就跟有意识似的,不愿被他像白天那样再次敷衍。
季修轻喘出声,心防被无耻的欲望拉低,他碰触怀里人红嫩的耳垂,问了一声:“小逼还湿着吗?”
季溪和他对视,轻舔唇瓣,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于是又坐上去,季溪撩起本就很短的裙摆,卷到了腰间,那条内裤早就湿了,不舒服地横亘在中间,季修手指伸过去,帮她脱了扔到一边。
女孩白嫩嫩的下体呈现在他眼前,这盏灯的作用显现,晕黄的灯光中,两人摞在一起的私处格外清晰,小逼压着鸡巴,就像白嫩的馒头中间夹着一根粗大肉肠。
刚被他指奸过的小逼还泛着水润,紧致的少女逼就是含羞带怯,刚被他戳开的口子早合拢了,逼缝紧闭着,只有一点水光。
季修扶着她的屁股,哑声道:“蹭一蹭,宝宝。”
季溪听话地来回蹭动,她高潮过没多久,爱液仍在,混合着男人鸡巴头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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