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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1 / 2)

季溪这周有点忙,忙着上课,忙着交小组作业,也忙着玩。

她不算多努力的学生,从小到大成绩一直处于中上游的水平,季修从来没对她有什么学业上的要求,只希望她能身心健康,劳逸结合,成绩过得去不至于要请家长就好。

而季溪也一直贯彻这一原则,交完作业就和苏筠收拾行装,一行人租车去翠山露营。

上次他们玩的不错,这回莫子奇还喊了潘航来,季溪和潘航比之前更熟稔一点,他的大学就在她隔壁,而在这之前他们还在大学城偶遇了两次,一起喝了他学校旁边那家很火的奶茶。

露营行程是一天一夜,他们在营地扎帐篷,烧烤,玩游戏,看了日落和日出,心满意足地返程。

可惜季溪第二天中午回去就发现自己感冒了。

回想一下,估计就是半夜4点多出来等日出的时候太冷,而她又穿的少,着凉了。

头有点疼,季溪不由得想还好她就近回家了,在家舒服一点,也不用怕传染给别人。在家里药箱翻了翻,随便找了两片感冒药喝掉,季溪浑身酸累,躺上床睡觉。

迷蒙间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下去,天边有橙黄色的落日余晖透过半遮的窗帘,光亮就要被收走,一种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孤独袭来,季溪蒙在枕间发怔。

嗓子干涩,鼻子发痒,浑身不舒服,醒来空无一人,季溪连带着鼻子也发酸了,吸了吸鼻子,把一点泪意逼回去,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手机响了好几下,她探出手,抱着某种隐秘的自己也说不清的期望,打开消息。

潘航一个多小时前给她发了信息:苏筠说你不太舒服,是感冒了?

刚才又发了一条:溪溪,还好吗?有点担心。

还有一个举着牌子上面写“就亿点点”四个大字的表情包。

季溪打起精神,回复他:有点难受,刚才睡着了,才看到。

那边立刻回:没事,你回家了吗?有人照顾你吗?抱歉,都怪我叫你去看什么日出,那个时间太冷了。

季溪:我自己也想去看的,别担心,已经吃药了。

季溪环顾一周空荡荡的卧室,又撒了个无关紧要的小谎:有人照顾我。

撑着力气和他说了几句,又退出来回了几条别的消息,划拉一下重归平静的列表,呼出口气,扔了手机继续躺着。

那药仿佛没什么作用,她不过撑了几秒,忽冷忽热的感觉袭上来,身体依旧酸痛,她闭着眼,嘴唇干燥,迷迷糊糊地想,一个人也可以睡觉吃饭生活,她应该尽早习惯才好,没什么大不了。

刚昏睡过去,恼人的铃声又响起,季溪无力地拍了一下被子,恼自己为什么忘记静音。

手机拿到耳边喂了一声,带着一半虚弱和一半被打扰的怒气。

季修的声音敲击耳膜,有些模糊的低沉和试探:“溪溪?”

季溪睁开眼,满腔郁气被扎破,嗓子发哑,模糊不清的应了声。

那头的语气也并不十分自然,仍旧带着关切,“最近怎么样?过的还好吗?刚才是在生气么?”

他似乎听出了她的情绪,倒带了些小心翼翼,季溪一瞬间心酸,脑子清醒许多。

他们一周多没有联系,这极为少见,她梗着一口气不想理他,而他也默不作声,他是乐不思蜀,所以不那么在意她这个女儿了吗?

可听见他主动打来的声音,她还是不可抑制地难过和想念,鼻腔酸涩地要掉下泪来,季溪忍了片刻,回他:“我”

再多说一句就会憋不住,她转头把脸蒙入被子里。

季修已经听清了她的哭腔,语气有点急,“溪溪,你在学校还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季溪憋了好几天的烦闷和委屈倾泻而出,咬着唇嗓音不清地和他说话,“没有,我只是生病了,爸爸,卧室好黑,只有我一个人。”

她像回到小时候,生气难过时需要特定的人来哄。

季修这头听见女儿脆弱委屈的撒娇,心像被丝线拉扯,他本来闲散半躺的身体早已端坐起来,忙不迭声地安慰:“别哭,吃药了吗?爸爸回去看你,别哭宝贝。”

“吃了,可是没作用身体也疼”她断断续续地回,浑若无力。

“好,别急,先睡一觉,醒来爸爸就回去了。”

季修哄了几分钟,才听见对面情绪稳定下来。

他没挂电话,听着她又慢慢安稳地睡着了,才找出另一支手机订机票。

他本来在这里转机,比大部队提前去下一个地方等他们,坐在休息室想和女儿打个电话,却没想到她生病了,还那么难受。

又不由庆幸,幸好他纠结之后,还是打了这个电话。

这里离a市不远,也就1个小时出头就能飞回去,季修订完票,起身烦乱地走了两步,又将私人手机放在耳边,听那边睡熟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轻轻挂了电话。

刚挂了又有人打进来,是他妹妹。

季修接了,问:“什么事?”

季湘抱怨一句:“忙什么呢占线那么久。”又兴致勃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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