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阖,果然是醉了,还以为她是小婴儿的时候么?
不再和醉鬼讲道理,在她耳边道:“乖女孩都要自己洗,好了,去睡吧,要不要爸爸送你去卧室?”
季溪哼唧了半晌,终于在季修恐吓她再不睡明天起不来的话,就不和她出去玩了的话语之下,站起了身,说:“我去睡,明天要早起,嗯,我去睡了爸爸。”
季修看她话痨着站起来,脚步还算平稳地走了,笑着摇了摇头。
夜已深,季修把垃圾收了收,略作清理,剩下的留给明天钟点工来收拾。
他也喝了不少,有点累,径直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懒得再换睡衣,只在腰间裹了浴巾便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漆黑的卧室,男人酒后的呼吸有些沉重,一起一伏间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季修很难立刻睡着,支着脑袋翻了个身,扯下浴巾想放在一旁,他习惯裸睡,更舒服一些。
手刚搭在长期空无一人的大床右侧,冷不丁碰到了一副柔软的躯体。
季修吓了一跳,手收回来,旁边的人似乎因为被他碰到了,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
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不是季溪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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