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阮愫一度以为此生只能靠这叠草稿本跟这只猫过日子了。
失而复得是幸运,得而复失是难受。
她曾经得到了古皓白,然后又失去了。
这大半年阮愫过得如同行尸走肉,而古皓白居然也一样。
苏禹初适才带阮愫看夜景,告诉了她,当她消失的日子,古皓白都是怎么度过的,烟酒不离手,白天在公司强打精神上班,处理集团事务,晚上回去全靠酒精跟尼古丁麻痹自己。
一疯起来,就跟苏禹初剑拔弩张。
身边从来没近过任何女人。看谁都不顺眼,包括他自己。
过去在北城为难过阮愫的人都被他狠狠报复,甚至他那个小妈,他都找她麻烦,要年过几十的她哭着跟他道歉,跟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他女朋友了。
曾经一个冷淡得根本不会在乎任何人跟任何事的古皓白因为阮愫变得锱铢必较。
但凡跟阮愫产生半点关系的人跟事,他都会当成是他的生活重点。
阮愫从北城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她走后,古皓白会为她从薄情淡漠变成截然相反的歇斯底里,他的情绪全部被阮愫操控了。
此刻,凝望着他满布深情的脸,心绪复杂的阮愫把眼泪流得更急,她几乎是在哭着骂他了,“你不仅来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大学同学她就是傻,她每次看男人的眼光都差到爆,她就是自作自受,明明是很小一件事,你们为什么都来了,你还因而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留难看的疤怎么办……”
古皓白凝着她泪眼迷离的眼睛,柔声问:
“那年夏天,西卢那么破那么远,你也为我去了,现在我有什么不能来的?”
他用拇指的指腹为她拭泪,微微压低脖子,把唇贴她啜泣的嘴。
“今晚我们还好好谈不谈?”古皓白嗓音发沙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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