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轻声笑了一下,“我的确跟你的竹马上床了,你跟他上过床吗?”
“咳咳咳……”叶净楠被这话急得咳了好几声。
阮愫满意,继续炫耀,“荷尔蒙三个怎么写,我被他教到哭着学会。他真的好能干。”
叶净楠终于被这个年轻的还未进入社会的女大学生激怒:“阮愫,我认识很多律师,你想你的大学上不完吗?你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拿到钱!”
“叶女士,你搞清楚,我没找你要钱,是找古皓白要。你告诉他,今天之内,我要再拿到十万。”阮愫决绝的挂断电话。
展婧的父亲今晚会到北城来,因为他觉察出了展婧的不妥,要来看展婧。
展婧跟陆闻盛的事,目前他还不知道。
他只是觉察出了展婧的不妥,他不太懂上网,学人炒股,将存在账户里的钱全交给展婧管。
展家家境一般,但是展婧遇到陆闻盛的时候,为了夺得他的好感,爱在他面前装阔气,动不动就花钱给他买高奢。
现在钱用完了,陆闻盛渣了,消失了,留下展婧一个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才三天不到,就瘦了一大圈。
阮愫想不出其它办法可以帮展婧。
除了找古皓白要钱。
在她认识的人里面,能一下借这么多钱给她的人只有古皓白跟苏禹初。
苏禹初自从跟她在西北闹过,她提前飞回北城以后,便再也没跟她联系过,阮愫当他们分手了。
念及自己对苏禹初做出的种种,阮愫没脸去找他。阮愫想最好的结束方式就是这样跟苏禹初不再来往,这样对他跟她来说就是最好了。
于是阮愫只能找古皓白,可是他不回她微信,这钱要得急,阮愫只能打给叶净楠。
当晚,展婧的父亲展强国来了,展婧没力气,情场失意,忽然生病,还病来如山倒,躺在床上发高烧。
阮愫帮她带展强国去学校附近的招待所住下,出来的时候,就收到了建设银行的到账通知。
叶净楠又给她转了十万,只是,阮愫不知道这十万是不是叶净楠在请示过古皓白之后才转的。
管它的,反正钱到账了,先拿去用在刀口上。
阮愫借了二十八万给展婧,把她那个大老远的从临城坐火车来北城的父亲抚慰好以后,时节转眼来到了寒冬。
阮愫找了间小证券公司的实习,临外经贸不远,薪水不是很高,但这才是她这样的人本来该走的路。
遇见苏禹初,再通过苏禹初邂逅古皓白的日子就像一场奇幻的梦。
阮愫的梦醒了,梦里人一直不出现,不再帮她圆梦了,阮愫自己也就清醒了。
直到这个晚上,证券公司的前辈们带她去参加一个酒局。她在会上重新遇到了苏禹初。
“阮愫,你把这酒喝了,张总肯定让你转正。你说你,一个浙省的文科状元,居然跑到我们天都峰这样的小证券公司来实习,都是怎么想的?实习期给你一个月两千六薪水,还不够你买套护肤品。”
酒过三巡,天都峰证券公司的一个中年男经纪急吼吼的劝阮愫喝酒。
在场很多男同事立刻来了兴致,都觉得阮愫这样脸艳身材好的纯欲小妖精,到了这酒桌上,肯定灌她几杯酒,她就必定开始发骚了。
平时在公司里,她总冷着一张脸,也不爱多说话,当真是来学本事的。
“张哥,我不喝酒。”刻意坐在角落位置的阮愫嘴角浮现刻意疏离的微笑。
“来都来了,哪有不喝的道理。”被小姑娘唤做张哥的张雨飞把酒杯递给阮愫,逼阮愫喝。
“我啊,听外经贸的人说,你以前还有过一个顶级富二代男友,说当时他都给你安排的是亚旗投行的实习,怎么啦?跟他闹掰啦?沦落到我们天都峰来……
是不是还觉得挺可惜的,所以天天在我们天都峰才垮着个脸,谁约你下班吃个饭你都没空。哥跟你说,没事,喝酒,酒是个好东西,喝完了,就什么都忘了。”
张雨飞把装着加冰轩尼诗的酒杯递给阮愫。
一大桌的男女,特别是男人们,都没有站起来劝的,贪婪眼神直勾勾的落到阮愫身上,等着看今晚的阮愫如何抛下高贵的架子,被部门领导残虐。
所有人都在看着,不想闹掰这个实习的阮愫有些无奈,被逼接过酒杯要喝的时候。
他们坐的包间来了人,男人将黑色的手工西装熨帖的穿在身上,身形颀长,眼神凛冽,上来就抬手,左右开弓,给劝阮愫喝酒的张雨飞俩响亮耳光。
“我操你他妈的,给老子瞎了狗眼是不是?调查过是谁的人没有,就敢劝她喝酒。”
苏禹初狠踹了张雨飞的肚子两脚,将他踹倒在地,逞亮的黑皮鞋压在他的啤酒肚上,回头将阮愫愣怔捏在手里的酒杯一把抢过,淋在张雨飞的头上。
“这么想喝,你自己喝。敢欺负我的人,是不是他妈就是嫌命长?”
苏禹初真的生气了。瞧着地上躺着那杂碎的眼神犀利如刀刃,锋芒毕露。
天都峰证券的老总站起身来,双腿不住的颤抖,慌里慌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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