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们忍不住互相打量了起来,发抖的人,咽口水的人更多了。
接着人群响起细微的交谈声,然后,一个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陆医生,是我。”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
“哦?是你。”陆衍安的目光立马电射了过去。
他注视着这个人,嘴角勾出一个让人颤抖的弧度:“你是张副市长的侄子,我的确认得你。那么——”
他的停顿人让心惊肉跳,那个被点名的人呼吸肉眼可见地粗了起来。
“你凭什么认为,你在扰乱了公共秩序,打扰了唐澜为受伤战士治疗,并且,违反了我的命令的情况下,可以得到我为你主持公道呢?”
“你有什么公道需要我替你主持?你站在公道那一边吗?我怎么看不见呢?”
陆衍安朝着那个人走了一步,站定,微笑:“难道是我眼睛不好?”
“不不不……不是……”那人惶恐地看着陆衍安,慌乱摇头。
“那么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应该给你们主持什么公道?”陆衍安站在那里,笑着问。
没有人敢回答。
在死一般的安静中,忽然有人说:“陆医生,今天的事,我们做错了,不应该在唐澜还在医治人的时候在救护车附近打起来的。”
随着这个人认错,其他人也或大声或小声,或坦然或畏缩地认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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