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们的积极性也高涨起来,同时也有企业慕名而来,主动询问在杂志上刊登广告的事情,杂志社的广告业务也逐渐走上正轨。
在11月15号供暖当天,颜如许一家搬家了。
康家和颜家两家除了康强军没来,合家出动。搬家无非就是搬些衣服和日常用品,这边新家连锅碗瓢盆都是新置办的,用康从新的话说就是权当是新房了。
家具窗帘都提前布置、打扫过了,今天说是搬家,其实活计也不多。白凤梅指挥着肖红樱、那花婶、黄姐、小秀几个收拾收拾康康的儿童房,整理整理他的玩具室,再把厨房里新买的锅碗瓢盆全都刷一遍,反正就是没活找活干。
夫妻两个的衣物肯定得小两口自己整理。他们只带过来了秋冬季节的衣服,直接往衣柜里面一挂就好了。夏天的衣服还留在平房处,等穿的时候再过去收拾也不迟。
康从新帮着颜如许一起把主卧的床铺收拾好,两人的衣物放在柜子里,再把颜如许的化妆品、首饰什么都一一摆好就算完事了。出来看白凤梅他们一群娘子一个个兴致勃勃的挪腾桌子、椅子什么的,看他们还挺乐在其中的,俩人也没去帮忙,便出门去买吃的。今天是乔迁新居,是要燎锅底的,这顿饭要在家里头吃。还有些其他的仪式,反正都是听白凤梅指挥。
白凤梅平时也不会插手小夫妻的生活,这次觉得搬家是个大事儿,就把好几十年都没讲究过的老理翻出来。
她没能在儿子活着回来的时候昭告四方,没能在儿子有妻有子的时候大宴宾朋,康从新和颜如许就不想再在这件小事情上让她不痛快了,所以她说什么,两口子就听什么。看到她乐呵呵的弄这个弄那个,还觉得挺欣慰的。
康康跟着龙凤胎还有颜如玉在楼下玩拍气球,孙敏在旁边陪着他们,不一会儿就被孩子们围在一起,崇拜的看她表演花式拍气球,只见她一会儿用大腿颠球,一会儿用胳膊肘颠球,一会儿又用头顶颠球,那只球就像是有粘性似的,始终缠绕在孙敏身上,任由她怎么颠,都不会掉下去。
颜如许和康从新两个从楼上下来,正听见孩子们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和鼓掌声,三楼的窗子打开,岳谅昔家的两位公子也探出头,朝着下面直叫好。
康康本来在专心致志地看孙敏颠球,可是爸爸妈妈走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了过来,见他们好似要出去,立刻就跑了过来。
颜如许笑着说:“爸爸妈妈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你接着玩去吧,记得不要乱跑。”
康康点头,见爸妈没有带自己一块去的意思,就扬了扬拍红了的手掌给爸爸妈妈摆摆手,又跑过去看表演了。
有孙敏看着孩子们,颜如许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两人一块上了停在院墙旁边的吉普车。临上车之前,颜如许又往一楼看了一眼,那里拉着窗帘,什么也看不见。
一楼是祁年春和周爱青的家。
岳谅昔夫妇、刘璋夫妇还有马少元、祁年春都陆续过来家里,礼节性地对新邻居表示欢迎,问问有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他们看着康从新家里这一大屋子的人,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只是到屋子里看了一眼,再跟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岳谅昔还把颜良深还有康玉衡邀请到他们家去喝茶了。
马少元家没搬过来自己在这边,所以他是自己过来的,但祁年春这个有媳妇的也是自己来的。因着颜如许在岳谅昔家见过周爱青,所以礼貌性的问了下周爱青,祁年春就回答说周爱青生病了,按照正常的礼节,颜如许又问了周爱青生了什么病,说等会去看看她啥啥的,谁知道祁年春连连摆手,连说不用去,她是老毛病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看着就是特别害怕人去的样子。颜如许瞧着祁年春脖子上等一道划痕,心里头有了个猜测。
颜如许上了副驾驶后,用下巴朝后点了点,问康从新:“他们家到底是怎么了?大白天的拉着窗帘,祁年春还一副恐怕别人去他家的样子。”
康从新也往那边看了一眼说,“吵架了。祁年春这回是铁了心要和周爱青离婚,周爱青不肯,两个人矛盾升级,大概动手了。祁年春准备跟他的两个孩子和好,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了周爱青身上,一家人合起伙来一致对她。”
两人去过一次港岛后,祁年春对康从新的革命感情极速升温,对他很是的信赖,工作上的事找他商量,就连自己的私生活也要跟康从新吐露。康从新对此烦得很,他对别人家的私人活不敢兴趣,且祁年春这个人对国家、对工作甚至对朋友都可以说是肝胆相照,无愧无心,但唯独对爱人未免太薄情,对逝去的前妻如是,对现在的妻子也如是。
对于这样的人,在工作上可以成为好搭档,可以为他保驾护航,但私下里,康从新却不想和他成为朋友,更不想听他讲现任妻子有多么的难缠,为了离婚他做了哪些努力云云。要不是颜如许问到,康从新真不愿意讲这些事儿。
颜如许撇了撇嘴,说:“他们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在一块呢,一个贱一个渣,就应该好好在一起,省得离婚了出去祸害别人。唉,祁年春这么着急想和周爱青离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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