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呢。”
“她敢,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敢拿这个开玩笑,回头我就批评她。”
“哎呀,只是在说早恋,还没有到结婚呢。”
“恋都恋了那还不结婚?!”
“还不一定恋呢——”
原泊逐蹭的一下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两人一眼,沉默地走回了卧室。
把他爸妈关于他早恋可能性的讨论关在了门外。
-
与往常无异的周一,与往常无异的升旗仪式。
原泊逐仍然走在人群最外侧,随着大家的脚步一点点往下挪。
“这周事情好多啊!又要家长会又要迎新晚会。”
“迎新晚会就不用你操心了,压根儿就没你的座位。”
“谁说的?我在学生会有认识的人,他们给我留票了。别嫉妒,哼哼,这就是朋友多的好处。”
“我去,真的?那你也帮我要张票吧,我想去看三个校花跳爵士!”
……
走到一楼的时候,拥挤的人群总算分散开。
原泊逐他们班的同学倒是非常团结地聚拢在一堆。
大概是对于周五在不夜洲的经历仍旧留恋不已,他们正声音高亢地聊着天,恨不能拿大喇叭告诉所有人全班都去不夜洲玩了的事情。
原泊逐永远是集体生活的一个另类。
即便他参与过这次聚会,但仍然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太深的印象。
他一如往常,一个人走着。
但原泊逐很享受这种被人遗忘或无视的感觉,因为省去了与人说话的工夫,他正好专心地魂飞天外意识打坐……
“同学!”
原泊逐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他的意识打坐被中止,第一反应是对方认错人了。
在学校里,不会有人特地和原泊逐打招呼。
“我找了你好久。”
……看来没有认错。
就是来找他的。
林双徊小跑两步到原泊逐身前,转过身面对着他,后退着走路。
一边走一边说:“我本来以为你是我们那层的,原来是在楼上吗?”
原泊逐只看了他一眼,便偏开视线,眉心轻拧。
他不擅长应对这个状况。
回想在咖啡馆的碰面,林双徊对他视而不见,再经过周六玄天山那一夜,林双徊更是在他面前暴露了更多破绽。
难道不应该更加避之不及,假装不认识么?
为什么却要在拥挤的人群中,特地来和他打招呼。
“那天我走得太急了,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林双徊说话的时候,双手背在身后,下巴轻轻抬起,每往后退一步,他发顶的一小撮碎发就轻轻一颤。
像某种轻盈柔软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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