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笑自己也笑了,心里一甜,开玩笑地调侃几句:「你还知道要带我约会?你什么时候有八点档男主角的撩妹技能了?」「怎么?我进步了?」「算吧。」说着别过目光,故作思考般地瘪瘪嘴,「不过还没到值得称讚的地步。」话罢,将视线朝向他,注意到他似乎方才在外头站久了,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几分,下意识伸手过去替他抚了抚,而被我这么一碰,闵弦也抬眼看了过来。他没有说话,唯独温顺地让我整理完乱发,见我抚了几下满意地想缩手回去,淬了光的双眼眨了眨,随之开口。「??那这样呢?」语落,就见他抬手握住我悬在空中的手腕,没管上我瞪大双眼的诧异样态,倾身而来就往面前凑近——一如既往的柔软香气随着迅速放大的俊顏扑面而来,心口和鼻尖像被轻轻挠了下,连分神的时间也无,下意识就闭上双眼。只是??过了许久,面前似乎除了清晰可闻的气息,就再也没有动作?微微一怔,还思考着这货的下个举止,岂料耳际却传来一声浅薄的轻笑??心脏一紧,立刻红着面颊瞪大眼睛!「你闭眼干什么?」眼角带着狡黠笑意,他看了我几眼后又开口:「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傻傻地盯着他,瞧出他眼底浅显易见的调戏,虽没好气但有些窘迫,「我??我哪有以为你要做什么!」见我炸毛,眼前人却依然面不改色地盯着自己,下瞬视线微微移了些,抬手轻轻一抹唇角边。沉默半晌,勾唇,「??真笨。」「喝完咖啡都不知道照照镜子,补补妆吗?」一愣,疑惑地看向他,可还未待我出声问起,闵弦却又起声,语音隐隐带着一股顽劣笑意,「留这奶泡印子是给八点档男主角犯罪的?」愣了下,瞧那悦目的面皮看似严肃认真,眼底却全是恶作剧得逞的调笑,难为情地咬咬牙,下意识想挣脱他的手心,「才才才不是呢!工作太忙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些!我才没那么无聊??」边说着低头擦嘴,彻底忽视了他愈发危险的目光,未料片晌后只不过一个恍神,手腕就驀地被拽了过来,随后面前便一暗——肌肤相触的温热,在剎那自唇上导进全身。眨巴着眼呆了呆,而这看似只是浅嚐即止的一吻,怎料在结束的最后一剎??这货竟还在唇角轻轻舔了一下!?一瞬间,大脑轰地一声像炸开什么,耳根子更是立刻就红得发烫。而眼前这货瞧我一副震惊又羞耻的表情,轻笑半晌后往后一退,得意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唇,「樱桃?」「不错。」「我喜欢你这个唇膏的味道。」话音一落,羞赧立刻蹭上心头,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手准备往他身上拍,却被稳当地擒在了宽掌之中。闵弦浅浅一笑,盯着羞红满脸的我,轻松开口:「我还是伤患,你得有良心。」迟疑几秒,彆扭地鼓起脸颊别过头,小声嘀咕道:「哪个伤患像你一样这么流氓的??」「嗯?」「??没、没事。」疑惑地偏头看了我几眼,才紧着我的手放回我的腿上,却还没移开掌心,便轻踩油门,左手一转方向盘,稳稳上路。侧了侧目光看向他,又低下视线看着自己被攥紧的手,总觉得心口麻麻的,就像挤进一粒粒粉色的细小疙瘩,而后脑海缓慢浮现出一道疑问。怎么我和他还是夫妻时就没这种感觉???难道这就是男女朋友间的心动感吗?太奇妙了。
结果闵弦果然是来接我下班的,顺道带我去吃饭。地点呢,顺了我最馋的日料。不过事情的发展如同以往般总会出乎所想,因为正当我眉开眼笑地朝他碗里放寿司时,面前人突然淀了淀眸光,朝我开口:「夏昀。」闻他语气明显不对,顿了下,缓缓收回筷子,瞳仁也逐渐洗刷上一片认真,「嗯?怎么了?」「之前事多,没时间问上你。」「在美国时,江以泯??在监狱里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昏倒了?」听到此话心里咚地一响,双眼微微一睁后连忙回避他的视线,我偏头抿唇一笑,故作从容拿起桌上青茶小啐一口,又赶紧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我那时后就是听到真相有些衝击,你别太担心。」瞧我这个样子,眸光转了转,沉默半晌,「??崔时转告我,说他放任了凉安的抢救时间,最后才导致她死亡,是这样吗?」听他说完,轻轻点了点头,却仍低着视线没敢对上他的,「对。」「他说??当初有人在黑市出了天价要买熊猫血的心脏,令他因此动了歹念害死凉安,还说是自己因为喝醉不小心告诉了文少勋一切??」「所以现在才被文少勋报復,把他弄进监狱里。」生怕继续说下去一不小心就透露出了不该说的,于是点到为止地噤了口,而闵弦瞧我说罢,凝了凝眉叹了口气,「??崔时告诉我父亲和江以泯私底下一直有在来往,我在前天联系他后才知这件事果然属实,甚至连江以泯盗取非法交易,见死不救害死病人,父亲也都是知情的。」听他说道,愣了下诧异地抬起头,就直直撞进那双沉淀了复杂思绪的眸里。「他的说词是为了保护医院的名声,守护集团的良好形象,不得已才和江以泯做了交易,送他出国。」话说到此,又低下目光,眉心一紧,「但我觉得事情远不止如此,他一定隐瞒了什么。」听着面前人娓娓道来,胸腔内的脏器逐渐失去应有的规律,我缓慢吞下一口唾沫,试图连带压下心里的慌张,又故作镇定地喝了口茶,「或许我可以理解爸爸的做法??」闻我出声,闵弦疑惑地看了过来。而我见他投来的目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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