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当时我刚做完心脏手术,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会??」努力压住语句间紧张的颤抖,继续说了下去,「是文少勋教会了我现在的一切,而我很感谢他,仅此而已。」缓了缓,会意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们??」赶紧再次出声:「你想多了,他开玩笑的。」下意识移转视线,只见身旁人始终笑而不语地盯着我,彷彿十分欣赏我手忙脚乱的模样,任凭我如何瞪他,都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低眸闷气地咬了咬牙,我也只好故作镇定,装作坦然从容地渐渐转移开了话题。一会儿后,直到唐宛起身去给白浅敬酒,我才终于抓到机会悄悄挪到文少勋的身边,压低嗓音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此话一落,见他自顾自地低眸酌酒不予理会,眉眼一皱,语句间透着几分怒气,「刚才为什么要故意说让人误会的话?又想要报復我吗?」语毕,眼前人才像听到我话似地抬起眼,目光冷凝,「??报復你?」反问完后又戏謔一笑,眸中寒光四溢,「说我们关係亲密,这算报復吗?」一顿,「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见我依然满面懵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又自然而然地歪歪头,带笑的语音顽劣调侃,「我们本来就一起牵手约会过,不是吗?」瞧他说得这般理所当然,顿时想起当初在杜拜时和他的相处,被气得又再次咬住下牙,「你??闵弦又不在!你这样是想装给谁看!?」「不在?」松散的目光朝我身后望了望,停顿片晌眉目一挑,悠悠啟唇。「这不就来了吗?」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