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没有迟疑地继续说。「细胞记忆理论,是由美国亚歷桑那大学心理学家加里·施瓦茨提出来的。说的就是器官移植后人的思维、行为方式改变,是受移植器官的细胞基因影响造成……」说到一半,闵弦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正是因为这个理论只是个科学假说,并没有实质的科学根据证明,所以我才对你这个案例感到好奇。」我对着他苦笑一声,「也许让你失望了,可能我就是凉安,只是换了个躯壳重生了而已。」「穆夏昀的一切,不论是她纸醉金迷的生活圈子,还是她与你这名存实亡的虚假婚姻。」「我都觉得好累、好陌生……」闵弦听到我的话后,看着我没有应答。此时此刻,他再不似最初见到他时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也不似平时那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更不似平常毒舌白眼我的样子。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我,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就是笨吧?」……我去,本以为他会对我说出多么意想不到的话,没想到他依然是要骂我!刚想跟他懟回去,他就悠悠开口:「不管你是谁,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凉安还是穆夏昀,对你而言,不就只是个名字而已吗?」「关于你到底是谁,不是找回过去就能解答的。」「你未来的行为,才会决定你是谁,懂吗?」他深深地看着我,眼里沉淀着黯淡的光,然后撇过头去,我不经意地注意到他的左耳泛起丝丝红晕,也许是我一时眼花看错了。「你想要怎样的生活,就找回来啊。」「闵太太这个尊荣不凡的身分给你当,难道不会善用资源吗?」听到他的话,我复杂矛盾的心情突然有一丝清明起来。没错,纠结过去不如放眼未来。我想要的生活,不如自己找回来……只是且慢,最后一句……闵太太?尊荣不凡?「你你你突然说这什么!?」有些害羞地刚想跳下来衝过去打他,他就大步朝我走来,在我想跳下来前伸出一隻手,倾身把我拉了下来——突然有些温柔的举动使我一时说不出话,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的面目被月光朦胧的光线一照,五官更显精緻好看,竟让我一时失了神。他瞥了我一眼,薄唇轻启,「小心点,我的患者两个星期内三次被送进医院,我可是会被人非议的。」「我身价掉了你怎么赔我?」「你的身在檯面上早就许给我了,除此之外,你难道还有别的我没有的吗?」他的眼眸毫不差池地对准我的瞳孔,那炙热的气息混合熟悉的茉莉花香打了在脸上。我这才发现我与他距离极近,双颊瞬间就起了两团红晕。发现这货居然在趁我不注意时耍流氓,我红着脸甩开着他的手,弯下腰穿起高跟鞋。「我有你没有的可多着呢!」我阔步往出口走去。我有情商,你有吗!?你这个情商是负数的冰块男!闵弦轻松地绕过了我,走在我的面前,「走那么快,到时候脚扭伤了我可不会背你,重死了。」我瞪着他,脸上羞愤地红了起来,「不需要你背!」这个傢伙,平常对我的态度差的像我欠他多少好几百万似的,今天居然还鼓励我了……该不会他也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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