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要去找宝贝亲亲才能好。
陆垚捻起一根长头发,微微眯眼:“你小子这就交女朋友了?”
他鼻翼微动,面色有些古怪,还有他身上沾着这香味……微苦回甘,清淡馥郁。
陆垚从小就是个狗鼻子,在军里又当过侦察兵,心中疑惑下,发现了更多的不对。
比如面前这个小伙子,才出去了十来分钟,嘴唇就红了一块。
姜明度面不改色地回敬:“关你屁事。”说完就站直了,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陆垚还想去拽人,姜延却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姜明度的肩,平静道:“出去陪遥遥,我和你陆叔叔说两句话。”
书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姜延态度自然地坐下,伸手从陆垚指间捡起那根头发,放在烟灰缸之中。
“哧。”
火柴点燃后被他随手丢入烟灰缸,小小的火苗将那根纤长的头发同时点燃,头发烧焦的气味和香柏燃烧的味道混合,气氛似有几分诡谲。
袅袅青烟中,陆垚惊异地看着姜延,“延哥,你——”
姜延抽出两支烟,递给他一支,接着还未燃尽的火点燃,眸光似有怀念:“我记得,明度三岁那年,你跟我借过一套房子,住得还舒服吗?”
陆垚后背一寒,掌中的烟差点就因为他颤抖的手落到了地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姜延呼出一点白烟,眼眸中毫无波澜。看着他的眼神,一如十多年前那样,没有任何感情,“但是,我不在意。所以,你什么也不知道。”
陆垚的脊背似被重物压住,再次感觉到被彻底压制的无能为力。
当年,他的确跟姜延借过房子,用来安置他从老家回来的堂妹。堂妹刚流产,怀的……是他的孩子。
他们这群人,年少时肆意妄为,最后给收拾烂摊子的却是最早抽身的姜延。
这样的把柄,在他手中不知道有多少。
陆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燃自己的烟,声音沉闷地问道:“延哥,有必要吗?”
不过是共侍父子,他们这个圈子里混的,哪个没见过。他何至于不顾这么多年感情,用那些把柄来威胁。
“她不一样。”姜延往后靠着沙发靠背,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束粉嫩娇柔的芍药花上,神情松懈却温柔,“她不是玩物,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看低她。”
陆垚无言以对,迟钝地明悟了,在姜延心中,这个妻子到底有多重要。连别人心底的想法,他竟然也要干涉。
“聚会时间发给我。”姜延已改变的话题,像是漫不经心的威胁从未出现过,淡淡说道,“我来包场。”
陆垚见姜延的神色,到底把想说的话全都咽下,烂在肚子里。
算了,那可是姜延,哪里用得着他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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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爹的气势就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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