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三争取,谢恪迁的态度却依旧没有软化。
陈良松索性撕破脸:“你自己结了婚就不管你亲弟弟的死活了?说出去是个人都要戳着你的脊梁骨说没良心!还有你那个老婆,说起来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居然跟你一样铁石心肠,一毛不拔啊!要不说越有钱越抠门呢,说的就是你们夫妻俩这种人!”
谢恪迁转着指节上的素戒,闻言一顿,抬眼。
“你们去找过她?”
语气冰冷得有些骇人,陈良松竟本能地后退一步,意识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儿子吓到,立马梗着脖子道:“对,怎么了!”
谢恪迁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我告诉过你们,找我可以,找她,不行。”
会客室的门被敲响,唐岩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老板,安保来了。”
“进来。”
门打开,一群人有序涌入,将人团团围起,陈良松和陈烽俱是一怵。
谢恪迁最后看了他们一眼:“送去公安局,按寻衅滋事报。”
两人一听公安局就怕了,抗议没说出口就直接无效,却听谢恪迁下了最后通牒。
“再有下次,就按敲诈勒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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