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意识到,谢恪迁真的有好多坏心。
他说要帮她脱衣服,却只是将内衣的上缘拉下来,只让她露出乳头来,看起来好淫荡,而他呢,每每捏着乳头往上提,她就忍不住地瑟缩着躲开。
可她无法反驳谢恪迁说的,因为她的确喜欢。
等洛潼的哭腔都出来了,谢恪迁才终于玩够了似的,抬手帮她把乳罩解下来扔到一边。察觉到他正盯着她的胸看,洛潼忙捂住胸口,谢恪迁笑了声,不同她拉扯,径直往下继续亲。
亲吻落到小腹,平坦的腹部蔓延开一片细微的痒意,而他又有向下的趋势,洛潼分了心,伸手想要去挡住下面,谢恪迁却忽然又回到她胸前。
没有给她一点心理准备,谢恪迁猛地吸住一边的奶子,右手整个罩在右边的乳上揉捏起来。
他一下子含进乳头乳晕,甚至包括周围的软肉,湿热的唇舌将她包裹,洛潼不由地挺起身上身,奶子送进他嘴里,谢恪迁似是顿了顿,而后越发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一串令人脸红的声音。
他的掌心很大,一只手几乎能全然覆盖住她,指间溢出饱满的乳肉,洛潼被他攥在手里,像是整个人都交由了他来做裁决。
洛潼低喘着,瓮声同他商量:“谢恪迁,你能不能不要玩这里了……”
谢恪迁含着她的奶子,只眼神抬起来瞧她,而后重重吮吸一口,问她:“为什么?”
“难受,你别……”
谢恪迁闻言上来堵住她的嘴唇,亲完后大手拢住绵绵软软的那团,闷头便含住这一侧被冷落的乳。
刚出口的申辩便被堵回,洛潼微恼,却又因他激烈的吮吸而头晕目眩。
直到她忍不住地发出道“嗯”的长音,谢恪迁最后用舌面舔过那粒乳头,支起上半身看她,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说了你喜欢。”
“哪里难受,”谢恪迁好心地问她,种柑降剿南律恚罢饫锫穑俊&65533;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刮挠两下,洛潼喘息了声,本能地合紧腿心,谢恪迁捏住她的腿根又分开,等洛潼再收拢回来,谢恪迁猛然手掌包裹住整个小穴,同时伸出指节将大腿抵住。
洛潼瞳孔微缩,他掌心的温度已经更甚,隔着一层布料熨帖地烫着她的那里。先前的一番纠缠,穴里早就溢出了情动的液体,洛潼努力夹紧了穴,生怕再一不留神让水流出来,让他察觉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说:“你、松手……”
谢恪迁反而轻缓地摩挲起来,一下一下,逐渐加了力道,像在捏一只饱满的蜜桃,汁水满溢,混着成熟的馨香。
谢恪迁感到指尖的濡湿,问这汁液的主人:“怎么湿了?”
洛潼闷声不理他。
紧接着,双腿被人抬起,谢恪迁将她的腿折回胸前:“抱好。”
洛潼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照他说的做,等发觉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姿势,再想放下已经晚了。
谢恪迁虎口卡住腿弯将她推回,拍了拍她的臀肉,让她重新抱好,自己则双膝岔开跪在她身前,低头就是她那张还被遮挡着的逼。
他又不是多好的人,说着一定要有套才能操她,但上一次已经是极限。
那时他秉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其实恨不能立刻插进那张红得熟透了的骚逼,给她止住不停往外流的淫水,要操得她叫得更浪,最后再顶到最深的地方,把精液射到她的最里面。
但不可以。
他的小老师,结了婚还说要试着跟他恋爱……多傻,多乖,多可爱。
心里软成了水,鸡巴就烧成硬铁。谢恪迁不像她,身上还残存着没来得及脱干净的内衣蔽体,他全身褪得干净,鸡巴硬挺地翘起,洛潼从自己抬起的腿间看见它,望见涨红的龟头对她一下一下地点着。
“又湿一点。”谢恪迁指尖划过那条缝隙,告诉她自己的发现。
洛潼才不说话,却感觉到那里被他从一根手指磋磨,到渐渐整只手掌又慢慢覆盖上来,由下而上,再从阴蒂开始自上而下地滑动着。
洛潼受不了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她下意识抬臀迎合上去,臀部一下下动着,阴蒂从他的指腹蹭过,洛潼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呻吟一声。
谢恪迁一顿,忽然用力像先前那样揉捏起来,紧接着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臀侧,洛潼一抖,听见谢恪迁问:“蹭什么,哪里痒吗?”
良久,洛潼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谢恪迁笑,垂眸看着她:“告诉老公,是哪里痒。”
……
老公。
洛潼全身的热度更甚,她偏过头:“什么啊……”
谢恪迁握着鸡巴压在她的穴上来回磨蹭:“怎么了,我不是你的老公吗?”
见她不答,谢恪迁不作计较,拍了拍她的穴,接着一抬手,径直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最后的安全感没有了,洛潼想去遮住,却被谢恪迁压住她抱着腿弯的手,逼得她不得不继续保持这样荒淫的姿势。
淡淡的毛发盖在上头,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头的嫩肉,透明的淫液已经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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