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久不见,这话一出,洛潼顿时想起那间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房间,想起他皱着眉眯着眼在她手里射精。
那时鬼使神差地被他引诱,今天似乎也会如此。
洛潼感到掌心的滚烫热度,被他带着撸了几下才回神,猛地要缩回手,谢恪迁却抓得紧。火热的性器炙烤着手心,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方才说的话,矛盾的心绪渐渐消融。
她得承认,谢恪迁对她有着很强的性吸引。
谢恪迁发现她并不抗拒了,开始乖巧主动地帮他套弄起来,只是姿势不大便利,弄得并不尽兴。她做这些事也很认真,不知道做教授的是不是就是容易过分投入,那她做实验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洛潼注意到谢恪迁长久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以为自己做得不对,她的性经验并不很多,玩得也不大,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几乎要将她玩透似的反复捉弄。
谢恪迁拉过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洛潼手一颤,听见他说:“想操你。”
洛潼噤了声,抬眼看他时有些慌了,眼角泛着红,还没怎么样,就像被欺负得狠了。
谢恪迁见她这副表情,鸡巴动了动,龟头溢出的清液低落在她的三角区,谢恪迁握着鸡巴把前精蹭开,往下磨着,洛潼怕他直接这么进来,时刻紧张地戒备着,片刻后才发现他的意图。
他是想把他们的体液揉到一起。
洛潼很微妙地被触到了某些情绪,她没动,这么躺着任他动作,甚至提着心,想着他什么时候可能就突然进来了,因为这很像是他的风格。
谢恪迁蹭开她的阴唇,粗壮的茎身从中刮过,抵着阴蒂就过去,洛潼发着喘,居然还是没躲开,谢恪迁奇道:“突然好乖。”
洛潼捂着脸:“你要弄就快点……”
他的动作这时停下,接着轻轻笑了:“没套。”
洛潼闻言望向他,瞥见他眼底明亮的笑意,谢恪迁说:“没想到会在这里做。”
洛潼脸上烧起来,这样显得她刚才的配合有多期待似的。
“那你还说想……”她说到这儿不说了,谢恪迁了然,力度更重地碾过她的嫩逼,汁水溢出来,糊得到处都是。
“想操你?”他理所当然道,“我是想。”
“但我们应该还没有备孕计划。”谢恪迁说。
洛潼一怔,婚检后她就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她暂时还不想快速进入下一个身份。她表达了这个意思,谢恪迁表示理解,这原本也不是该由他决定的,甚至没有孩子他也无所谓。
不过从前他觉得没有爱情没有妻子也无所谓,现在看来有也不错,他看了看洛潼,或许可以期待一下未来。
心脏被无从所起的温柔盈满,谢恪迁满足,却又觉得并不餍足,他低头看着她的小穴,那里被蹭到现在已经是熟透的红,阴毛沾满了淫液乱糟糟地裹着,阴蒂已经鼓鼓地涨起,整个小逼可怜得像是被奸淫了许多遍。
谢恪迁看得发硬,俯身抱住身下那人,洛潼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打得措手不及,片刻后抬手环住他,瓮声瓮气地问:“怎么了?”
谢恪迁咬她的耳朵,听见她“嘶”了声,犹不解气:“真想现在就插进去,把你的逼操肿,操烂,免得再像现在这样张着逼对着我发骚。”
洛潼脸烫得不行,又被他说出了感觉,她抵着他的胸膛:“是你自己要看的……”
谢恪迁就在刚刚咬过的地方慢慢地亲,又亲她的脸颊、眼尾,低声耳语似的说:“是我要看的,看我的老婆对我发情,我很喜欢,你刚刚摸过了的,鸡巴特别硬是不是,嗯?”
洛潼讷讷“嗯”了声,谢恪迁瞧见她这样就受不了,挺臀一下一下地磨起她的穴口。
“不进去,就在外面这样蹭,”谢恪迁擦去她额头沁出的汗,“等回家了就插进去,好不好?”
洛潼不说话,他就对着阴蒂狠狠撞,直到把她的声音都撞碎了,切切地说“好”。
谢恪迁跟她舌吻,用舌头操着她嘴里每一个角落,鸡巴硬涨着过于难受,在一次次冲撞里得到缓解,停下又会更难受。
洛潼被他吻得嘴唇发麻,衣服也被他强硬地扒了干净,他自己也脱得一件不剩,洛潼对着他的裸体发呆,谢恪迁就牵她的手去摸胸肌、腹肌、人鱼线,还问她喜不喜欢,洛潼下意识就回了个肯定的答案,反应过来谢恪迁正好整以暇地微笑看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手从他身上收回来,指腹上却似乎还留着他紧实有力的肌肉触感。谢恪迁不依不饶地跟过来,伸手揉她的奶。
她从小发育就好,长了个大奶子如今就像是专为他做嫁衣,谢恪迁喜欢得紧,边揉边舔,把乳头玩得红艳艳,硬硬的挺在胸前,纯情又荒淫。
洛潼被他上下其手,起初的理智早就不翼而飞,她甚至有一瞬间想让他就这样插进来算了,但没敢说出口,怕他听了更疯。
谢恪迁忽然一把托住她的屁股,洛潼惊呼了声,整个人被拖着往下挪了一寸,双腿卡在他身子两侧,只觉他往前挺了挺,下一秒小穴触上了硬硬的什么,紧接着天旋地转,洛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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