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败,他强行扯着嘴角:“是,叫我关则就好。”
谢恪迁应下,打量了遍他全身:“这是没带伞?”
“嗯。”关则说完,看向了洛潼。
洛潼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问:“贺禹人呢?”
“他没来,我自己打车来的,没带伞,”他说着,又补充了句,“这会儿也打不到车。”
怎么可能。
三个人谁都对这句谎话心知肚明,谢恪迁笑了笑,对洛潼说:“不请你的朋友进来坐坐吗?”
洛潼疑惑而震惊地看向他,偷偷使了两下眼色,谢恪迁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总之,关则最后也坐在了桌边。
火锅已经吃了一大半,但剩余没下的菜已经足够关则对付一顿,他起初还有些拘谨,吃着吃着也敞开了,丝毫没有做客人的自觉,让谢恪迁给他再倒点酒,谢恪迁还真给他倒。
洛潼嫌弃地看着这两个人,见关则在锅里胡乱捞起些东西,洛潼拿筷子拍了拍他的手:“虾滑也捞,不要命了。”
关则“哦”了声就把长勺里的东西放回去,另夹了一筷子菜吃。
很自然的互动,谢恪迁默默看着,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却见洛潼正看着自己,神情有些为难,解释道:“他海鲜过敏……”
心里那点微妙的不快陡然消失,谢恪迁点点头,告诉她:“我没有什么过敏。”
洛潼一顿,说:“知道了。”
一顿饭吃完,关则醉醺醺,谢恪迁和洛潼收拾完一桌残局,回来发现他已经呼呼大睡。
洛潼试俯下身探性地对他说:“醒醒,回家了。”
关则不耐烦地翻过身:“我不——”
“……”
两人面面相觑,都这样了,外面还是这种天气,把人叫醒再赶走也不合适。
洛潼想着对策,却听谢恪迁突然说:“如果让他留宿,我恐怕也要留下。”
洛潼:“?”
“为什么?”
“万一他半夜醒了,或是明早醒了,发现我们没有住在一起,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死心。”
有道理。
洛潼说:“那你跟他住?”
谢恪迁微微歪了歪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洛潼脑袋有点发懵。
这是什么问题。
要让关则死心,谢恪迁当然要跟她住一起。
久违的,一个房间,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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