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一个死活不同意。最后没办法,牛主任只能将何花暂时安置在办公室休息一晚。
她真怕将何花送归刘家,第二天就会听到命案。
只是总住在办公室也不是个事儿。夏天好说,冬天呢?
“实在不行,你给何花找个工作。”牛主任的男人皱眉建议道。
“你说的轻松,现在工作多难找。要是能找到,咱女儿还用下乡?”牛主任没好气道。男人说话就是轻松,怎么着,上下嘴唇一碰,事情就能成功了?
“我听讲五钢郑厂长家的保姆犯了错,被他赶走了。要不你把何花介绍过去?虽然给人家当保姆说出去不好听,但吃住都在人家家里,也正好解决了何花目前的困境。”
“这么一说,还真挺合适的。”
何花现在跟刘家闹成这样,再住在一块儿也不现实。若是离婚回乡,她又舍不得儿子。索性先离家不离婚,先将两夫妻分开冷静冷静,日后能谈就谈,不能谈,也只能到时候再说。
总归现在两方都在气头上,容易想法过激。
“成,吃过饭我就上门问问去。不过老刘家做事也真是下作,把人家何花当什么了?曹秀秀也是脑袋不清醒的,自己不能生,也不能祸害弟妹呀。还有那个刘帅,以前瞧着多好的一个小伙子,没想到为了工作连老婆都能卖,真是下作。”
“真是越想越气,我今个还帮老刘家说话来着。这下好了,脸都要被打肿了。”
“所以我老是让你做事别太急着下定论。实事求是就行了。你老想着人家以前以前如何如何,先入为主下了定义,可不就做事不公正了?前些年发生那么些事情,你还不涨涨教训?那几年,出卖亲爸亲妈的事情还少么?卖媳妇?呵,真狠起来,什么不敢卖?”
“得了得了,我心里本就不痛快,你还数落我。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对何花还算可以的吧。这样,我现在就去郑厂长家看看,早日把工作敲定,我也早日安心。”
说罢,牛主任拎了卷桃酥就去了郑家。正巧他家里也急着用保姆,听牛主任说何花做事麻利,当即就应了下来。
次日一早,牛主任先带何花去刘家拿了必要的生活用品,接着直接将人带到了郑家。
如此,刘家内部风波暂时停歇。
至于外人如何说,他们实在也没能力阻拦。
现如今除了呆在家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外,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何花背着行礼看了一眼躲在钱虹身后的儿子,狠了狠心转身离开。
刚走出灶披间,她就听见对门周文惨叫一声,声音大而响,甚至还带了丝哭音,“妈,妈,你快来。”
方娜光着脚就跑到前堂客间,只见儿子抱着儿媳妇哭成了个泪人。
方娜吓得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生怕出了什么事情。忙跑过去一看,儿媳妇还有呼吸,再摸了摸额头,哎呦呦,吓死她了,搞半天是发烧了。
个死孩子,吓得她以为真出什么大事儿了。
不时,听着动静的邻居也急急跑来询问,他们见周文神色不对,也吓了半死。还是方娜稳得住:“没事,乐乐有些发低烧。”
“老方,有什么事情你千万直接说啊。你千万别死撑着,咱们多年老邻居了,多多少少能搭把手。”曹婶子见周文神色不对,整个人跟被魇住了似的,瞧着眼神都有些发直,反正怪吓人的。
王安乐晕晕沉沉间听见周文的惨叫声,她心里担忧,拼命让自己清醒过来,并轻声问道:“周文,你没事吧?”
好端端的周文怎么叫的那么惨?他没出什么事情吧?
作者有话说:
女主没事,男主有心理阴影。
第20章
见小儿子如木头桩子似的傻杵在那儿一点用都没有, 方娜略显嫌弃得将他扯到一边,而后自己拿着湿帕子给小儿媳妇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 最后将湿帕子敷在她额头上降温。
王安乐晕晕乎乎转醒,声音微弱且慌张道:“周文, 周文, 你没事吧?”
周文浑身一个机灵,那微弱的声音竟跟春天的炸雷似的, 将他眼前的昏暗全部劈碎开来。
“妈,乐乐喊我了?”周文傻愣愣问道。
见儿子白着脸, 挂着泪,方娜不觉心疼, 反而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可不是喊你了。”
臭小子也太不经事了,乐乐不过发个低烧,有必要吓成这样?
方娜完全不理解。
周文可不管方娜怎么想怎么看,他一下子握着王安乐的手,因为个子太高他就双膝跪在地上,而后紧紧握住王安乐的手,用略微发颤的嗓音道:“乐乐,我在呢, 你别怕。”
王安乐睁开眼睛,见周文满脸的汗水泪水,眼神惶恐不安, 嘴唇惨白甚至略微颤抖, 只这么一会儿, 那双眼里又攒了泪水滚落下来, 就听周文可怜且无助道:“乖乖,你别吓我,求求你,别吓我。”
他真的怕极了媳妇晕晕沉沉,喊也喊不醒的样子。
没有媳妇在的日子,真的太难太难了。
“媳妇,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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