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让乘务员同志把那个拍花子手里的银针取过来,然后把顾成安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脉搏,又仔细的检查了下他的身体。
说:“孩子没啥大问题,是拍花子用了种迷药,种了迷药后,人的体温会升高,也会陷入昏迷,一会儿扎上两针孩子就能醒。”
“老同志,成安他真的没事?”
许草丫不安的再次确认着说。
老同志点了点头,说:“你要不信老头子,就站在边上看着好了,一会儿孩子就能醒。”
乘务员同志满头大汗的大口喘着气,把那包银针递给了老同志。
老同志取出银针在顾成安的穴位上轻扎了两下,许草丫就听到小儿子的哭喊声:“哇哇哇———草,草,安,安,痛,痛,草,草。”
许草丫捂着嘴也跟着哭了起来,然后跪下就要给老同志磕了个头。
说:“老同志,你想让俺帮你干什么,俺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老同志连忙把许草丫扶起,看了眼值班室里的几个火车上的同志,红着眼眶给许草丫鞠了一躬,小声说:“小同志,你应该能猜到老头子现在的情况,我就拜托你一件事儿,有空的话去这个地方,帮我照看下孙女。”
老同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地址和他孙女的名字,递给了许草丫。
乘务长同志和几个革委会的人站在值班室门口,跟老同志说:“该走了。”
许草丫在口袋里掏着钱和票,想塞给革委会的人,让他们对老同志多照顾些。
乘务长走到许草丫身旁,摇了摇头,看着老同志和革委会的人离开后,才缓缓说:“给多少都没用的。”
唉———
乘务长同志又和失神的许草丫说,公安同志审问了那个拍花子,他咬死自己没有同伙,公安同志想让许同志过去帮个忙。
“乘务长同志,那俺就去见见那个拍花子吧。”
许草丫搂紧怀里哭的惨兮兮的顾成安,声音冰冷的说。
“成,你是自己去,还是带着孩子们一起。”
乘务长同志又问,心里也知道现在要许草丫放下孩子过去帮忙不太可能。
“一起。”
许草丫看向被吓坏的顾熙丽和她怀里正盯着自己的顾成雨,说。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让他们离开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乘务长领着他们到了公安同志关押拍花子的地方,许草丫把怀里的顾成安给了顾熙丽,然后认真交代顾成雨和顾成欢要守在姑姑的跟前不准乱动。
转身便盯着那位拍花子周医生露出冷笑。
开口说:“你妈应该着急了吧?是不是躲在哪个地方正在看着这里?”
周医生看着走向自己的许草丫,心生不好的预感,喊:“公安同志,公安同志,把这女人弄走。”
他被许草丫摔断的胳膊还疼着呢,他一点都不想再碰上这个可怕的女人。
一位公安同志好心的提醒拍花子,
说:“跟你说吧,这位许同志是京市有名的能举千斤的女英雄,你有胆抢她儿子,那就有觉悟被人家收拾,被拍成肉泥也是活该。”
许草丫可不会跟抢她儿子的人多废话。
直接暴力上手把人提起来向地上狠狠的砸,发泄着她差点失去顾成安的怒火,在许草丫眼里手里提着的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一声大过一声的惨叫声,迎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许草丫看向车厢门口,冷笑着大声说:“老太太你心可真狠,儿子养了这么大,说不要就不要了。”
周医生实在承受不了许草丫一次比一次猛力摔打,抽着气求饶,说:“我说,我说———”
“你觉得你说不说对俺重要吗?”
许草丫双眸冰冷的扫向周医生,一个拍花子的话,鬼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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