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心情品图了,赶忙让管家收好江山图,押了口茶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你也这么认为?”
“当然。”阮柳毓轻笑,“前些日子,我们呦呦刚回家那天,八卦记者乱传,造谣我们家呦呦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怎么可能嘛。那人长得一般,背景很差,还跟其他人在什么恋爱综艺里假装谈恋爱,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我们呦呦怎么会喜欢。”
阮呦讶异扬眉看向妈妈。
这是当面能说的吗?
戚老显然不知道阮柳毓说的男人就是程故远,单单非常认同阮柳毓的话,“是,人品一般,不守男德,不行。”
喻池脸色瞬间黑了三分。
江淮、陆萱、戚芷砚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件事,朝阮柳毓投去了阮呦同等诧异又敬佩的目光。
阮柳毓转头问顾傅琛:“那对明星叫什么,听说他们还找了个替身一起发展事业,企图代替呦呦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呦呦回家这么久,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顾傅琛一脸难色,沉默不语。
傅母哪能不知道好友阮柳毓和顾傅琛闹得哪出,无奈给他们台阶:“叫什么?你是哥哥,在外要护着妹妹,倘若让别人知道谁都可以欺负呦呦,她还怎么在豪门立足?”
江淮、陆萱两人对视一眼,努力憋笑。
绝,她们好绝!
顾傅琛不得已道:“那位明星恰好也在这里,另外一位叫程故远,是隔壁市的程家小儿子。”
此言一出,懂得都懂。
阮柳毓恍然大悟,小小斥责了一番:“那还是不说的好。”
顾傅琛连连点头。
两人的这一出戏演出来,大家心里门清。
喻池和喻父脸上毫无喜色,悄无声息地被老管家请了出去,戚老画也不品了,顺便让人把画给他们送回去。
喻池离开时,阮柳喻还在说:“发展事业要选对的路走,欺负我们呦呦可不行。”
傅母接话:“那是。”
喻池和喻父离开时,她的主角光环似乎破碎了一下,倏忽间消失。
阮呦回头,看向意气风发的哥哥与面上温柔说话却不让分毫的妈妈,心里暖暖的。
她偷偷牵起妈妈的手,从未想过会当众被妈妈这么保护。
他们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一点点都不可以。
阮柳喻笑着握紧了阮呦的手。
“戚老,顾家送的礼物不比那幅画差,您会喜欢的。”阮柳喻补充。
戚老无奈看了她一眼,重重比出一个二的手势:
“你说的啊,没有的话赔我两幅画。”
“赔几幅都行。”
重要的不是画,是戚老的态度。
喻池和喻父被请出正厅后,一直在跟好友打电话,帮忙搭上戚老这条线。
喻父在休息室里焦虑得走来走去,时不时责骂两句:“要你当初别进娱乐圈,不进就闹不出这事了!”
喻池表面乖顺地道歉,眼眸中的阴郁见涨。
她的爸爸,是个废物。
喻家有今时今日,全靠爷爷辈的努力。凭什么家族企业都在哥哥和不中用的爸爸手上。
如果给她,她能有大用处。
正厅里,戚老没聊多久,上楼休息。
孙女一如既往的冷漠,戚老叹气,他早已习惯,要怪就怪儿子媳妇当初非要把她往这方面发展,一直丢在国外,哪会有什么亲情。
回到主卧,管家问要不要拆今晚的寿礼。
戚老困了欲睡,本想拒绝,想到了件事,“把阮呦的拿来。”
都说她会花钱,戚老倒挺好奇他生辰她会花多少。
至于其他人的要么就是古董字画要么是其他古董,戚老每年寿辰年年如此,已经看腻了。
五分钟后,管家将一个小礼盒送了上来。
可爱的粉色包装纸,上面还扎了个蝴蝶结,管家解释:“外面生日,常用的都是这种包装。”
不是现在他们用的什么礼盒红木之类的。
戚老点头,招手让管家把礼物送过来。
拆了包装纸,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小纸盒。
打开纸盒,巴掌大的雕塑戚芷砚映入眼帘,不同于孙女戚芷砚以往的冷漠,小雕塑的戚芷砚笑着,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至于这手上的动作,是笑着给他比了个…叉?
戚老模仿孙女的手势,一张老脸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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