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只野兽咬住了林玖的喉咙,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感,真实到超越梦境的范畴,血液在逆流,空气越来越稀薄。
再多一刻,她便要窒息而亡了,林玖挣扎着醒了过来,疼痛和窒息却没有因此而消失,月光清亮,映出了伏在她身上的人影。
林玖被这鬼魂一般的影子吓得几乎背过气去,心跳剧烈的仿佛就要跃出胸膛一样,你有病啊!,林玖在认出了那装神弄鬼的人是白日刚见过的言泽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有病就去找太医,来我这儿发什么疯?
你忘了前几日答应了我什么了吗?,言泽对林玖的怒骂充耳不闻,从没有一处好肉的肩颈上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林玖。
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林玖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日言泽临走时说的话,她反唇相讥,我答应什么了?我说的是听到了,可不是答应了。
言泽看着林玖不饶人的模样,忽然笑出了声,他的拇指按在林玖的唇上,轻轻摩挲着,真是一张惯会花言巧语的嘴。
林玖不悦的打掉了言泽的手,你若只是来说这个的,那你可以走了。,说着,她便打算翻个身继续睡觉了。
自然不是。,言泽动作自然的掀掉了林玖身上的薄被,手覆上了林玖的大腿,我是来弥补上次的过错的。
林玖下意识的就想蜷起身子避开言泽的手,却被言泽掐着腰桎梏在了身下,她气急的骂道: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你现在简直就同路边发情的牲畜无异。
言泽嘴角噙着笑,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阴鸷可怖,他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亵裤的系带,手指从林玖的肚脐一路往下,既然儿臣如此无状,不若母妃亲身躬行,好好教导儿臣。
林玖只觉得一阵恶寒,这话莫说是个读了二十年圣贤书的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她面露嫌恶之色,怎的不让安婕妤来瞧瞧你现在这副恶心的模样?
言泽的动作一顿,旋即笑出了声,不若将父皇也一并请来,如此岂不更好?
林玖对言泽的印象在这两句话里崩坏殆尽,她现在只觉得同这人再多说一句,自己也会染上这无药可医的疯症。
言泽见林玖一副同他无话可说的模样,倒没有不悦,转而拿出了一个雕工精致的小玉盒,甫一打开便有一股清香宜人的芳草味道散发出来,但这隐隐的药香里,却似乎又掺杂着烟花巷柳里特有的靡靡味道。
见林玖蹙着眉头看着他手里的药盒,言泽倒是好心的替她解了惑,这是天香的特供。
添香楼是京城最著名的销魂窟,所谓的特供,多半指的是给头牌的助兴之物了,林玖登时便怒道:我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要如此羞辱于我?
言泽一愣,随即才意味深长的笑到:天香阁新研制的芙蓉羊脂膏,我好不容易才在京城的夫人与小姐手中抢到一盒。
天香阁与添香楼一字之差,却是个再正经不过的药材铺子,因为据说有太医院里乞骸骨的老太医坐镇,故而它的保养方子备受京城小姐与夫人的追捧。
但你想的,似乎与我稍有不同?,林玖被言泽打趣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索性自暴自弃的说到:你要做便做,磨磨唧唧的莫不是不举?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竟让你等急了。,言泽也不恼,只是噙着笑,眼睛紧紧的盯着林玖,手上却动作利落的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金贵的膏脂被胡乱的抹在嫣红的花唇上,林玖说的时候气势如虹,却是个色厉声茬的主,膏脂粘腻微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的就想合上腿。
言泽一只手按住了林玖的腿根,另一只手顺着膏脂的润滑往里面探去,雪白细腻的芙蓉膏被带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瑟缩的穴肉仿佛贪吃的孩童,紧紧包裹着言泽的指节,迅速分食了那薄薄一层膏脂。
常年运笔留下的薄茧擦过软肉,奇异的酥麻感的顺着脊骨一路往上,乱伦的背德感在这时候又添了一把薪柴,几乎是即刻,言泽就感觉到了滑腻的湿意。
言泽眼里含着笑意,却没有再讨人嫌的说出些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否则林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一脚将他蹬下床。
他这次似乎出奇的有耐心,手指在花穴里不紧不慢的抽插,又俯身从林玖的唇角一路向下舔吻。
落在皮肤上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留下痕迹,又让被临幸的地方升起一股挠人心扉的痒意与渴求,林玖不耐烦这样不上不上的撩拨与试探,作死道:你是不是不举?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言泽便是脾气再好,也由不得林玖一连两次的质疑,他索性也不再忍耐早已硬的生疼的欲望,不若你亲自试试我是不是不举?
他笑得瘆人,林玖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却已经太迟了一些,令人战栗的巨物抵在了一片泥泞的穴口,它强硬的破开羞涩的花穴,一路向里。
这是和上一次的欢好截然相反的体验,湿热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欲根,仿佛温热的泉水穿透躯壳的阻隔熨帖到了他的灵魂,他第一次能够理解古籍中所言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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