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又觉此时说这些着实败兴,只淡淡道:“如此,钱知府先妥善安置自家客人吧!”
钱知府一听,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已经被人听到了,顿觉老脸涨紫,颜面无存,只得匆匆起身告退。
只是下山的路上一直忍不住懊悔,这齐鸢一定是有备而来的,褚若贞当年就极为擅长制艺,四书一共那么多题,他自己先做两篇私下传授给齐鸢也不一定。
早知道就不该说什么让韩秀才出题的话。若自己出个截搭题,最好是上下不通的无情搭,齐鸢看都没看过,如何能通过。
可惜!可恨!可恼!
自己本来是想里外都占的,谁知道这下好,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他气闷得不得了,上车之后也一言不发。会星楼上,桂提学在他们三人离开后便和颜悦色起来,因此气氛也松快许多。
齐鸢被他叫到跟前。桂提学先问了他如今的情况,得知还未通过县试,不由大大意外,看向洪知县。显然是认为洪知县耽误了这样一位大才之人。
洪知县才刚刚坐下,又忙站起来告罪,想着怎么将齐鸢交白卷的行为美化一番。
齐鸢倒没有让洪知县为自己背锅的打算,忙道:“回大宗师,学生以前顽劣,整日净干些吃酒游湖,斗鸡斗狗的事情。去岁县试也是交的白卷,因与小伙伴约好了去烟雨楼吃鹅。”
桂提学:“……”
幸好他的面皮本就是面皮紫红,这下黑脸倒也不明显。
“荒唐!”桂提学愣了好半天才道:“那你是何时钻研的制艺学问?”
去年还交白卷,今年竟然就能做出这样惊才绝艳的文章了?
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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