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时做了批注的兵书罢了。”
他说着打开了锦盒,里边当真只有几册半旧的兵书,再无旁物。
他指尖不动声色叩了叩锦盒下方,面上笑意不减:“怀安的这份薄礼,当真是薄,让都尉笑话了,还请都尉不要嫌弃才是。”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里边又是几册书而已,樊长玉当真是再难找推拒的由头。
而且李怀安那不动声色的动作,似乎是在暗示她先收下这锦盒。
樊长玉想了想,觉着若只是单纯送礼,他大可不必挑着一堆武官来给自己道喜时过来送礼。
她视线淡淡地从之前挑唆她和唐培义的那小胡子武官脸上掠过,回想着贺敬元同自己说的,李太傅一党眼下不会害自己,迟疑片刻,还是收下了李怀安递过来的锦盒,道:“那长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怀安面上神色似乎轻松了不少,他笑道:“怀安在兵法上造诣疏浅,只盼这注解的兵书能帮到都尉才是。”
樊长玉只得再跟着客套一句:“大人太过自谦了。”
好不容易把前来道喜的人都送走了,樊长玉瘫在椅子上,只觉脑仁儿一阵阵烧疼。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