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楼销毁罪证了!”
又跟进去要捉拿樊长玉,樊长玉就在门后等着他们呢。
等人一进来,她一棒槌扔过去就砸晕了一个,后边那名小卒拔刀要砍樊长玉,樊长玉侧身一躲,一脚把他踹进了后院的潲水缸里,那潲水缸颇深,那名小卒整个人折在里边,半天没扑腾起来。
樊长玉进屋去片刻后,用斗篷裹着个什么东西抱怀里快步离开了院子。
那小卒歇斯底里大叫:“贼人跑了!贼人跑了!”
这番动静早已惊动了溢香楼正门那边的守卫,一群穿着捕快服却明显不像捕快的人兵分两路从巷子两头追来,却只瞧见一小个男子怀中似抱了个孩子,匆匆上了停在巷口的那辆马车。
不及一众官兵追上,那辆马车便跑远了。
飞雪飘飘洒洒,驾车的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带着斗笠叫人看不清面容,但那一甩鞭的架势,显然也是个练家子。
有从正面围堵过来的官兵要上前去拦,那驾车的人手上甩出另一条鞭子,长约一丈有余,打在身上便是皮开肉绽,左右一扫,围过来的官兵便只躺在路边哀声嚎叫了。
官兵头子大喊:“定是楼里的同伙带着那小崽子跑了,快些叫人增援!”
一支哨箭射向灰蒙蒙的天空,县衙很快也派出了一队官兵过去。
车上的人正是樊长玉和王夫人。
王夫人对整个县城大街小巷再熟悉不过,拐了几个弯就将一众官兵甩在身后,樊长玉跳下车前道:“劳烦婶子先引着这些官兵溜两刻钟,两刻钟后便不管他们了,自己脱身就是。”
王夫人把斗笠往上抬了抬,问:“两刻钟,你那边来得及吗?”
樊长玉说:“我夫婿应当是去县衙了,我这边再去县令府上就是,官兵们倾巢出动来抓俞掌柜的儿子了,我们再怎么也能找到县令。”
车上自然也没有俞宝儿,她之前用斗篷裹了从溢香楼抱出来的,不过是一床小被子。
王夫人便只叮嘱了句:“万事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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