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一定很着急!他应当已经追过来了,只是还没追到这边。现在调回头,相信可以在路上碰到他。”
“不!难得有机会与你共乘一骑,本王想带你上山顶去看夕阳。”世民以俏皮的语气说道。
“什么?”洛湄吃了一惊,连忙婉拒道:“不要吧!跑到山上去,怕元吉找不到,会担心呢!再说,山路岐嶇,骑马上去恐怕危险!”
“你放心好了,绝无危险!本王骑术一流!”世民志得意满笑道:“不信,你看!”他豪迈的话声方落,就双腿一夹,使他的马又快速奔跑起来。
洛湄再度惧怕得浑身紧绷,但她学乖了,明白叫声只会刺激马跑得更快,不敢再尖叫。她小声恳求道:“二哥,不要骑这么快!好可怕啊!”
“哈哈!”世民朗声大笑,带着恶作剧的快意答道:“你越怕,本王越要骑快一点,你才晓得本王的骑术有多高明!你坐好啊!我们要上山了!”他说着,就一拉韁绳,把座骑的方向调往左前方的上坡路。
当这匹马奔跑着爬山,洛湄紧张得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这条像是随时可引起人仰马翻的狭窄山路。快马往上跑的倾斜角度使洛湄往后滑,整个背面除了后腰的凹处之外,都只隔着衣服,贴住了世民坚实的胸腹。她从未与元吉以外的任何男人如此接近,不由得紧张。尤其当她的后腰感受到了世民胯间勃起的坚硬,她更不免心慌意乱
爬坡之前,洛湄的发髻就已被马背上一阵阵颠簸震得完全松开了。爬坡途中,山风更把她散开的浓黑长发往后吹拂,频频掠到世民脸上。
在匆促的马啼声中,洛湄听到了世民对她的一句耳语:“你好香!”
终于,马背往后倾斜的角度渐渐变小,然后成为水平,马蹄的步调也慢了下来。
“我们到了!”世民欢呼道:“你看,这山顶上景色多美!”他说着,就勒住了骏马。
洛湄睁开了双眼,只见上空满天绚丽彩霞簇拥着一轮巨大的落日,真是她这辈子所见过最大最美的夕阳!她再往下张望,发现自己与世民身在此山最高处,视野极为广阔,远近丘陵、原野、森林、溪流都尽收眼底。
“真的好美!太美了!”洛湄连连发出了惊艷的讚叹。
“这下才晓得本王为何要带你来了吧!方才你还不肯来呢!”世民取笑道。
“洛湄只是胆子小,还有怕元吉担心。”洛湄垂下了眼睫,轻声解释道。
世民没有接腔。他松手放开了韁绳,竟以双手从洛湄背后搂住了她纤窄浑圆的小蛮腰,并且偏过头,把右脸颊贴住洛湄额头的左侧。
洛湄暗暗吃了一惊,不知该如何反应?倘若换了任何另一个元吉以外的男人,她会立刻挣脱,并且叫对方放尊重一点。然而,世民不但是元吉的二哥,还可以算是救命恩人———若非他出手搭救得快,再让那匹失控的马载着跑下去,后果真不堪设想!怎么能给二哥兼救命恩人难堪呢?
于是,洛湄假装什么也没有察觉,一动也不动。
世民把洛湄的不予反应当作是默许,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紧到让洛湄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裳,也清晰感觉得到,世民贴住她后腰的硕大阳根越发坚挺了
怎么办?洛湄心中焦急而矛盾。一方面,她认为自己应当挣脱,只苦于不知该如何啟口才不至于弄僵;另一方面,当世民开始动手,隔着衣衫轻抚她的娇躯时,她偏偏管不住女性本能油然而生的陶醉
世民得寸进尺,意欲伸手到洛湄衣襟里面去揉捏丰挺的酥胸,但正要试探时,忽然间,后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响。世民神速把双手撤开了,去拉韁绳。
此刻骑马上山之人自然是元吉。他一来就怒吼:“李世民!你在搞什么鬼?把本王的正妃带到山顶来干嘛?”
“弟妹方才差点坠马,本王救了她,顺便带她上山顶来看看风景。”世民泰然自若答道:“你不谢谢本王,还大吼大叫,本王也不与你计较。天快黑了,本王先带弟妹下山,等到了山下,再把她还给你吧!”他说着就调转马头,往山下驰去。
元吉来不及阻挡,只好又追下山去。当两匹马都到了与仁智宫同样海拔的高原,世民一跃下马,再伸双手上去把洛湄抱下马。元吉亲眼看到世民双手托着洛湄的腰侧,气得七窍生烟,一跳下马就跑过去。世民才把洛湄放下地,就冷不防被元吉从旁一拳,狠狠打中了他的脸颊。
世民全身往旁边一歪,差点跌倒。他一挺起身来就叫道:“元吉,你疯了!”
元吉不理世民,继续进攻。洛湄拼命叫元吉住手,他也不听。世民一开始只是闪躲,后来也怒气爆发,予以还击。力大无穷的兄弟俩扭打成一团。直到洛湄奋不顾身,跑过去努力拉开元吉,他们兄弟俩才终于因为怕误伤到洛湄,而停止了打斗。
当天夜晚,洛湄给元吉的皮肉之伤上药。元吉怒气未消,对着洛湄痛骂世民,并发誓要盯紧洛湄,再也不会给秦王任何机会靠近洛湄一步!洛湄安静听着,柔顺点头,内心却暗自想道:柳下惠天下少有,在山顶黄昏那种情境之下,倒也不能深责秦王!好在元吉及时赶到,并没有真出事,过去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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