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怒意,但她太软了,即便是生气,也只是会凝着秀气的眉头,没有一点气势。
只会让人忍不住想要□□。
能把她困在自己身边,卑鄙一点又如何,是非对错不也是由赢家书写吗。
打蛇打七寸,黎初的七寸便是贺明洲。
想到这点,傅屿迟眼底笑意渐失。
抓住黎初的弱点就可以逼她就范,可她的弱点是贺明洲却让傅屿迟无比烦躁。
傅屿迟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发了消息。
【黎初,我的耐心有限,只要我一句话,他在这一行就没有立足之地。】
【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
【别让我等太久。】
黎初看着屏幕里的消息,晦暗的眼底发红,血丝染透了眼白,似是要泣血般。
她全然不知道车子已经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黎初,见她容颜明艳,不免多看几眼,这一看更是挪不开眼。
这女人比起那些当红女星容貌更甚,一张脸柔媚多情,气质却温婉出尘,原本相克的两种感觉却在她身上相得益彰。
黎初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她慌忙结账下车。
站在贺明洲家门口,黎初按响了门铃。
门铃声停下,黎初又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
她便又按了一次门铃。
几声后,门终于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疲惫的神态,下颚角冒出了胡须,一双眼睛也迷茫无神。
“明洲……”黎初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贺明洲没敢对上黎初的眼睛,只是将门推开了些,让黎初进来。
他身上穿着老旧的t恤,黎初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她去年送给贺明洲的,只是她没想到,衣服都这样旧了,他还是穿在身上。
进到客厅,一股浓烈的酒味呛入黎初的鼻腔,让她没忍住皱了皱眉头。
她换好鞋子,才去看客厅的样貌。
白天阳光明媚,客厅里却拉着窗帘,将光线隔绝在外。
一盏橘色的小灯幽幽亮着,让人能大致看清全貌。
茶几上的酒瓶东倒西歪,粗略一看,便看到了五六个酒瓶子。
黎初什么都没说,她走过去,蹲下身子,去清理茶几。
贺明洲宿醉初醒,脑子如被针扎了一般,刺疼得厉害,他走过去拉住黎初的手腕,“太脏,别收了,等会儿我自己收拾。”
黎初的手指纤细,嫩如水葱,是一双极美的手。
贺明洲舍不得她这样的一双手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黎初没有听贺明洲的话。
她从前在家里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家务活也是要做的,她动作干净利索,没几下就将茶几清理了干净。
她又准备去碰垃圾袋的时候,贺明洲直接抢了过去。
贺明洲系好袋子,平淡无波地说道:“小初,我被撤职了。”
他好像在说一件与他全无关联的事,言语之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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