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继续怂恿道:“如果不给可怜的老男人一点情趣,他会早泄的。”
她彻底被他这番话气笑,“好啊,我给你数着时间。你等下做不到一刻钟,就准备整晚上跪阳台吧。”
“一刻钟?”他意味不明地暗笑,不知是嫌这时间太长还太短。
最后一步,他为她系上红绳金铃,成为全身上下最鲜明的亮色,像是一件礼物终于打包完成。他挽着她的手缓缓来到客厅的镜前,铃铛也在寂静的夜里摇个不停。
“一定要这样吗?”她仍旧蜷缩着身体,迟疑询问。太过赖皮的话,她也不似他厚颜无耻,说得出口。
“为什么不呢?你会喜欢的。”他如此说着,面对镜子站在她身后,逐一挪开挡在胸前的双手,抱在自己颈后,露出白里泛红的少女胴体。异己的白毛恰到好处地缀在肢体关节,正衬得满头黑发乌亮。通身似落满齑粉的雪团,无一处不是香软。
喉间的铃铛正随她受惊的气息,巍巍发颤。长尾夹在彼此的髀股之间,做最后一丝无谓的挣扎。她转头望他,他却要她看镜里。他正抱着她的腿,将阳物送入她的女穴。
亲眼所见的时候才更觉不可思议,她竟真将那硕然巨物吞下。比她深一度的肤色,紧绷的筋与肉,无时无刻不在重申着这场侵略。毫无阻拦的亲密接触,正让他一点点沾满她的蜜水,留下消抹不去的罪证。
看着镜中的她,对他也是不小的刺激。不过多久,他的额边就流汗了。
她突发其想,垂手弄他的囊袋。但才触到边缘,她就猛然被他推倒,转成抱腰后入。双腿发软的她扶着橱柜才堪堪站稳,他却食髓知味地按着她的腰,猛干了好一阵。铃铛随肉体的冲撞清脆地摇,一时竟使本该沉寂的幽夜聒噪不已。
他捏着下巴迫她抬头,继续要她看着自己此刻的淫荡模样。头发散乱,两团奶子垂坠着乱摇,活像条被操的母狗。双腿分明已颤得站不稳了,如饥似渴的小穴还只知夹人。
他就想等她先服软求他。
但绝无可能。
她偏道:“这么狼狈啊?摸都不让摸?”
他板着脸不说话,将她的腰轻轻一推,按着她跪倒在地。他从后拎着铃铛的项圈,真变成他骑着她操。
许久,他忽而道:“我喜欢小狗。”
她为此不禁一愣。
而他揪着尾巴打她,“叫。”
她竟真神不知鬼不觉,带着哭腔奶叫一声,学狗叫。
但他没有为此满足,反而变本加厉地弄她,一下下只往最深处的敏感点顶,“不求饶吗?我倒是不介意多操你几刻钟。”
这小心眼的还在记仇。
“别逞强了,老男人。”
她就为这句话,又被操得死去活来,像条死鱼翻着白眼躺尸许久,等他终于要尽兴的时候,却又好了。
她趁他不注意,翻过身伏在他腿间,手握着性器含入口中,上下套弄。
尽管过去那么久,它还是硬度惊人,丝毫未显疲态。只柱身上布满淫靡的体液,激烈的摩擦擦出火药余烬的气味,直冲鼻端。
她虽是这么做了,却对他将弄射的方法一筹莫展,只好一边弄,一边挤着乳沟摆出媚态。他的手迟疑地扶在后脑勺,恍若随时都可能按着她突然深喉。但他一直没有。
就在她又要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开始推她。稠而涩的液体再度从顶端溢下,她还不想就这么放弃,仍旧不依不饶地含着他。
“好了,放开。”这次他颇为严肃地出声道。
她的吞吐不停,却忽而感觉到柱身上的经络突突地跳。
他要高潮了,她却为此不知所措。
最后,他拔出来的时候正射了她一脸。精液溅在睫毛上,转眼就凝固粘住。
她坐在地上揉眼睛的姿态就像被弄哭一样。
“对不起。”他揉揉她的头,边别扭说着,当即起身去寻湿巾。
她却笑着望他,故作天真道:“爸爸,你射得好多啊。我不在的时候,憋坏了吧?”
他转过来的时候果然脸色铁青,但旋而眯起眼,也阴阳怪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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