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麻烦。
贺兰同志不相信我和程川已经领证结婚,我便给她看了我刚领不久的结婚证,她就不高兴发脾气了,然后她们三个人就冲了上来。
我也没办法,就跟她们发生了一点肢体冲突,全程绝对没超过十秒钟,大家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女兵宿舍楼下询问目击者,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应该不至于睁眼说瞎话。
然后,我们尊敬的李常春同志就带着三个小战士过来了,我向她说明了原因,非常明确地告诉她,是因为贺兰觊觎有妇之夫,思想作风有问题,我才好心教育了她一下。
但是李常春同志似乎并不相信,再未经调查的情况下,就叫我给贺兰同志公开道歉,还要给我记过处分。
至于原因,我现在还没想明白,可能是因为当我看到有人想抢我丈夫的时候,没有发扬文明礼让的优良作风,所以,李常春同志才会这样处罚我。
这可能就是一个部队政委的思想觉悟,实在是太高了,我一个小兵还达不到这种高度,实在是让首长失望了。
对此,我深表惭愧。
就在刚刚开播之前,贺兰同志还威胁我,就当着李政委的面,她说哪怕我退伍了,她也有办法让我在家属区那边呆不下去。
李政委全程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不断催促我赶紧去念一篇完全颠倒了是非黑白的稿子。
这个稿子是廖婷芳同志写的,写得还挺有水平的。要不是我就是里面的受害者,我真的要感动哭了,如果你们感兴趣,我下次再念给你们听。
说到这里,我就想问问家属区负责分配房源的胡主任,我们的申请都递交上去三天了,房子什么时候才能分下来,能不能提高点效率,我怕我再在宿舍这边住下去,就要没命了。
如果我哪天被害,可能与贺兰同志有关,也可能与李常春政委有关,大家记得帮我伸冤,也不知道他们家是什么背景,我好怕怕。
现在,我又多了一条罪状,因为我没有按照李常春同志的意思去念刚才廖婷芳写的稿子,还与李政委她们发生了一点冲突,就是最开始大家听到的那段杂音。
不知道会不会又给我记一次过?这个月的津贴还没发给我的,不知道记过的人,会不会扣钱?如果扣我钱的话,我能去哪里举报?
有哪位好心的朋友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谢谢。”
“谢谢”两个字刚落,就见程川满头大汗地冲进了广播站,险些把门都撞烂,紧接着后面还冒出了王小军、张多宝、方新泽,以及很多不认识的人。
佟阿南见状站了起来,隔着玻璃,对众人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还举起她的小手扬了扬,那小模样,怎么看怎么乖巧,就好像刚刚是作为优秀代表,发表了一次获奖感言。
程川见状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刚才从广播里听到佟阿南的声音,有多担心她受了委屈,然后,马不停蹄就跑了过来。
所幸,他家小姑娘安然无恙。
然后,还没等佟阿南主动去开门,程川后面站着的一个男人就拿着钥匙过来把播音室的门给打开了。
那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又被程川给挤开,然后程川拉着佟阿南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心疼的说道:“阿南,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她们碰你哪了?疼不疼?”
那声音里面的自责和心疼,任谁听了都能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其他人:我们还站在这里呢,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佟阿南闻言,赶紧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然后举起自己的右手小手指,只见上面留了一毫米的指甲,还没来得及剪,就在刚才的打斗中缺了一个角。
“这里”
“这里疼,是不是?走,我们去医院。”
最后,还是广播站的站长谢文意看不下去了,赶紧走了过来将话筒给关了。
顿时,外面的吃瓜群众全都露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纷纷谴责,到底是谁把话筒给关了的,不过大家心里那股八卦的小火苗,算是彻底被点着了。
程川拉着佟阿南就准备去医院,不过佟阿南没动,撒娇道:“不用去医院,这里只是少了一块指甲,摸着有点刮人,回去好好剪一下就好了。”
程川见状立刻给她扣了扣,想把毛刺给抚平一点。
可能从来没有谈过对象的人,猛不丁地陷入一段感情,就会变得跟平时的自己有点不一样,有点幼稚,还会显得有点油腻。
这种症状,当事人自己可能感受不到,不过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自愈,外人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周围站着的外人:我忍!
方新泽作为现场的最大领导,而且涉事的人当中有两个还是他队伍里的,所以,现在由他出面主持大局是最合适不过的。
只是,看着播音室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昏迷不醒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是跟他一个领导班子的李常春,方新泽深深地叹了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嘛,当了这么多年的政委,怎么还犯这种错误。
“好了,都散了吧,这件事组织上会尽快调查清楚,到时候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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