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这样。”
田杏桃摇摇头,原是不打算说那事儿,可身边小菊红了眼,竹筒倒豆子一般和盘托出。
“夫人,方才小姐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歹人。那歹人差点光天化日便将小姐掳去,小姐这才崴伤了脚,还受了好大的惊吓。”
田杏桃瞪小菊一眼,小菊委屈地低下头,可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赵氏一听这话,更是脸色煞白,抓着小菊追问细节,“你老实说,仔细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什么歹人?”
小菊索性继续说:“是北齐五皇子,不知怎么,竟当街要抢小姐上马,好在有位沈公子出手相助,那北齐五皇子这才作罢。”
赵氏一听,皱着眉不解:“北齐五皇子?他怎么会与你家小姐有什么牵扯呢!北齐人便能如此横行霸道了么?”
田杏桃在椅子上坐下,叹气道:“阿娘,你先别急。事情也没那么严重,我这不是没什么事么?”
赵氏急道:“倘若你有什么事,你让娘还活不活了!”
赵氏催促着小菊去拿跌打损伤的药酒来,又是叹气,又是忧愁:“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回头等你爹回来,让你爹给你做主。”
“阿娘……”田杏桃忍着脚踝的疼痛,道,“你告诉了阿爹,此事恐怕也不好办,阿爹又能做什么?北齐人如今算是咱们大燕的客人……也不可能真拿他们如何的。”
“可难道因为他们是北齐人,便能枉顾律法条例如此肆意妄为了么?”
赵氏给田杏桃处理了一番,终是告诉了田业平。田业平性子刚直不阿,听罢此事后,愤而拍桌,骂道:“北齐人当真如此放肆!明日我便上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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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朔行宫中,司马卓的下属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属下知错,还请殿下责罚。”
司马卓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蠢货,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本殿下再给你一个机会,去给我仔细打听清楚,那日马车中的女人到底是谁?”
“是……属下马上去。”
司马卓有些烦躁地踹了一脚椅子腿,还以为今日便能将那女人抢到手,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他那愚钝的下属竟然打听错了人,那姓田的压根不是他要找的人。
这下属这回办事牢靠许多,很快打探出消息,告诉司马卓:“殿下,原来那日马车中所坐有两位姑娘,一位是那位姓田的女子,另一位便是殿下要找的女子。属下这回打听清楚了,那马车是武宁王府的马车,那位姑娘正是武宁王的妹妹,姓谢。”
司马卓眯了眯眼,狐疑道:“你可确定?这回没错了吧。”
下属点头,谄媚地笑道:“没错,这回肯定没错。”
司马卓轻哼了声,口中念叨着“武宁王”三字。他听说过这位武宁王的名号,听闻当年大燕皇帝即位后,正是靠着这位武宁王才有的今日,按说王爷之位只能封给皇室中人,但这位武宁王因功劳显赫,也破例被封了王。大燕的强盛之势,也多因为这位武宁王。
武宁王的妹妹,司马卓舔了舔后槽牙,有意思。
司马珊进来时,正听得司马卓在念叨武宁王三个字,她有些兴奋问道:“五哥怎么也在关注这位武宁王?”
司马卓抬眸,看见自己妹妹眼中一脸的崇拜,笑道:“怎么?你喜欢这武宁王?”
司马珊别过头,自然不会主动承认,只说:“听闻他年轻有为,英俊潇洒,且至今还未娶妻。我只是对他有些好奇罢了。”
司马卓轻笑了声:“我对他没兴趣,只对他的妹妹有些好奇。”
司马珊疑惑:“他妹妹?是谁?”
司马珊只听得谢慈二字,并不知谢慈便是司马卓口中武宁王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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