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身上,吊带裙被他扯到了腰间,豆腐般的白奶被他揉红。她撑着他的双肩,不停地抬臀,小穴被粗红的阴茎插得酸胀开来,想叫得时候,会下意识看看门是否关紧。
“好烦啊,都不敢大声叫……”
俞忌言吻了吻她的锁骨,下面凶猛地往上顶,喘着粗气,说,“新房在装修了,三楼的花园书房,留给你叫。”
“啊、啊……”又凶又重的顶入,许姿都被撞走出了哭腔,抱住了俞忌言,没力气去动了,任由他操弄自己。
许姿贴在他的颈窝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老公,我还是好喜欢和你做爱。”
她的耳边落下了三个炽热的字,“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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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是中秋节。
两家人都去茶园过节,或许是喜事进家门,许姿生下龙凤胎的那一年,许老的身体忽然有所好转,至少还能在坚持一两年。
寄朗和寄恩说要坐外婆的车,于是,俞忌言和许姿有了短暂的二人世界。
而一路上,他们聊起的是一个久违的人。
后来的韦思任,答应了纪爷儿子的帮忙,让自己的事业起死回生,他再次享受着名利场里的纸醉金迷,而他在半年前被这帮富豪摆了一道,顶包入狱,被判刑五年零六个月。
许姿望着车窗外那片葱郁的茶园,她还是会想起韦思任在少年时期的模样,干净的面容,澄澈的目光,意气风发的笑容。
还有那一句对理想的宣誓。
“许姿,我一定会好好读书,未来我一定会做做一名优秀且正义的人民检察官。”
现在再想起来,是过于血淋淋的讽刺。
三辆车先驶入茶园,许岸山老早就再门口等,心里就惦记这两个小宝贝。
“太爷爷……”
寄朗和寄恩经常来茶园,下了车就奔到了许岸山的怀里,一人给了老人家一个吻。
寄恩箍着许岸山的脖子,声音又奶又甜,“太爷爷,你身体好点了吗?”
寄朗给他捶起了肩,“太爷爷,一会我给你捶捶背,给你念念诗,好不好。”
许岸山苍老虚弱面容上是掩不住的幸福笑容,“好……好……”
一家人在客厅里其乐融融的吃着水果,聊着天。两个小宝贝坐在地毯上玩着玩具,偶尔的几句童趣的插嘴,把大人逗到前仰后合。
许姿和俞忌言则在厨房里包饺子。
“许律师。”
俞忌言早就不这么叫许姿了,但每次想这样叫,一定是故意找茬。
许姿知道他想说什么,刻意把自己包的饺子立刻塞到了一堆饺子里。俞忌言哼笑,“许律师,我教了你四年,你包的饺子还是立不住。”
许姿见厨房里没有人,她调皮了一下,用腿妩媚的勾了勾俞忌言的小腿,“我的立不住没关系,但我老公的能立得起来就行。”
“……”
早就习惯了彼此的浑话和骚话。
这是他们的日常情趣。
饺子晚上才吃,中午一家人先简单吃了一顿,饭后,两个宝贝嚷着要爸爸带他们去茶园里玩。许姿和爷爷在书房里聊了会天后,见家里的三个连体婴还没回来,她先回房躺躺。
阳光茂密,一层薄薄的白纱帘轻轻被风卷起。
九月底的茶园,连午后的风都是温柔的。许姿刚躺下没一会儿,就懒懒的睡着了。
睡眠不深,那层浅浅的光晕里,闯入了一只煽动翅膀的粉色蝴蝶,带着梦境里的她朝茶园的湖边走去。
忽然,画面一换。
她回到了16岁那年,穿着新买的粉色泳衣,在盈盈的湖里享受夏日的静谧,游累了,她爬上岸,想去喝一口水,却在蝉鸣声里,听到了大树后有脚步挪动的动静。
“谁?”
“有人吗?”
她不敢往前,站在草地上,轻声喊。
就当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的时候,真有人从大树后走了出来。她视线拉过去,是一张非常陌生的面孔,男生瘦瘦高高的,皮肤还有些黑,鼻梁上架着一副古板的眼镜,身上看不到一丝照人的光彩。
他手里握着一封信,慢慢往前走,连头都不敢抬,直到眼底出现了少女笔直的双腿。
“你、你是谁?”她害怕的退后了几步。
男生见她怕自己,也不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那层波光从他的身上浮动到了脚边,他才将手里的信抬起来,明明鼓足了勇气,却还是磕磕巴巴,“我、我……”
她盯着情书,等着他下一句话。
终于,男生还是抬起了头,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女,将自卑碾碎,勇敢的说出了那四个字,“我喜欢你。”
卧室里,睡梦中的许姿,仿佛做了一场真实的梦,眼尾挤出了几滴温热的泪。但似乎有人替自己抹掉了眼泪,动作太轻柔。
她缓缓睁开眼,睫毛被泪水儒湿。
俞忌言俯身站在床边,上身罩住了阳台上的光线,问,“怎么哭了?”
刚睡醒,许姿的声音有些哑: “我在梦里,听见你在湖边和我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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