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筝武力过人,办事不喜拐弯抹角,向来直来直去。但白杜......
貌如芙蓉,气质高洁,行事却诡诞不经,八面玲珑。这也是程玉惯爱让她二人配合的原因。
她看向白杜,平静道:说吧。把事情说完。
见状,白杜浅笑着说了下去。
程玉命她们尽量不惹人注意地救走谢元清,原是要等她假死,用她们备下的女尸换出,看谢府如何安排她的女儿,寻个机会再偷走孩子,免得母女同时去世,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没料到於筝将来人杀了干净,白杜只好让於筝进山,用药催逼狼群发狂,再将它们引来荒宅,做出凶兽食人的假象。
可这种安排太过荒诞,不知能让谢府信上几分。
好一个堂堂谢家,竟连稚童也不放过。
程玉思索片刻,依次看过白杜於筝,启唇道:无须担心谢家。
她确信,谢家不会让谢元朗知晓对谢元清母女的安排,那毕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纵然此事疑点重重,定也不敢大张旗鼓去探查,他们不能轻举妄动,她又何须担忧?
至于谢元朗那边......不过是个傻子。但傻子自然也有傻子的用处。
此件事了,她又问於笙,将人处理了?
於笙欲言又止。
白杜叹一口气,这姐弟二人实在让她操心!
人还活着。她说。
这却是程玉没想到的。
白杜将问月心脏生反方向一事告知程玉。
心长在右侧确实罕见,但也不是从未听说过,再补上一刀便是,可她们却留他一命,程玉不做反应,等着白杜解释。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纯属是白杜从医的私心,她从没亲眼见过心脏生错位置的人,希望留他几日,研究一遍。
她如此想便如此说,到也不强求,若程玉不允,随意指一个人再去砍他一刀就是。
今日离宫之后,程玉的心一直不静,女皇出言试探,恐是有大动作。而程珂那边,险些被她亲手毁了布置......
罢了,你留下他。既然没能死成,也是命中注定,但活着可不一定比死舒服。
她决定亲自审审他。
将他救活,关进地牢。
程玉又嘱咐过白杜务必给谢元清养好身子,不必过分拘着她,便让她们都退下了。
果不其然,有一人没动。
程玉一招手,於笙立刻靠过来,单膝跪地,双手抱住她的腰。
我真没用。他低声说。
问月那刀是於筝刺的,程玉听到了。
她也不宽慰他,技不如人是事实,武艺再练就是。
她素了多日,有些欲动,也想借此放松下纷乱的头脑。若他情绪低落,行事也不爽快,于是程玉弯下头,贴近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有时还是有用的。她意有所指。
就这么轻轻一句话,於笙闻弦知意,他从她腿上抬头,瞧了眼她的唇瓣,浅浅吻了上去。
程玉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启唇加深这个吻,於笙欲念骤起,单手自她腰侧挽过,另一手穿过膝弯,将她从椅子上抱到内室。
程玉靠在他胸前,忽觉被异物硌了一下,伸手进於笙的衣物一摸,掏出一个瓷瓶。
於笙身体瞬间僵住。
程玉看他一眼,打开瓶塞。
於笙忙道:别闻
却是晚了。
程玉将瓷瓶置于鼻下,闻到一股微甜的香气,像是熟透的果香。
香气从瓶口飘散到屋内,於笙也闻到了那股香味。
丝丝暖流从体内升起,聚集到他已经翘起的性器。
白杜给你的?程玉问。
於笙不敢瞒她,只好点头。
倒真是对你疼爱有加。程玉的额角冒出薄汗,她感觉花穴在不断抽搐,似乎有水液流出。
於笙也觉得下身硬胀难忍,额头突突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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