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起身追了出去。
身子一动,酒劲彻底地窜上了头,眼前黑黑白白,地面打着圈似的高低不平,每踏出去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曳地长裙绊了她一脚,如不是今日要抓住先机,拔高气势,程玉很少穿这貌美却麻烦的衣物。
她扶住手边木栏,原来已经到了楼梯前,好在程玉还有两分理智,晓得自己这状态不便下楼,只想靠站一会,等脚步稳上一些,就回去房间。
身后长廊响起吱呀一声,程玉晕乎乎闻声转头,只见一个好一个美人站在走廊深处。
她觉得自己属实喝多了,分不清春梦与现实。
只朝那美人浅浅一笑。
季惊鸾已有多年未见过程玉对他展颜,她这些年一见他就是一张冷面,若不然就是讽刺的笑鄙弃的笑......
此刻她白净的面上飞霞,一双凤眼微微下垂,眼神湿润略显迷茫,分明是喝醉了。
季惊鸾微愣片刻,大步向她走去,他犹豫一会,还是问道:你怎么样?
而程玉感慨这梦太过逼真,她对欲望向来坦诚,梦里更没必要压抑自己。
她一张手揽住男人,笑着开口道:我头有点昏,走不顺畅,郎君可以送我回房么?
季惊鸾明白过来,她是没认出自己。
又难以拒绝她伸出的双手,俯身用力,红裙翻飞,他将程玉整个抱了起来。
程玉惊讶地揽住他的脖子,她本意是让他扶下自己,看来梦境多有夸张,算了算了,由他去罢。
季惊鸾知晓她的房间在何处,却将她抱回了自己的雅间,桐墨正坐在凳子上张望,一看他主子抱了个女子进来,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
待他看清女子的脸,更是说不出连贯的话,主、主子,你怎么把公......公主给......
出去。季惊鸾冷声命令。
桐墨脑子发昏,怕自己主子办下错事,又不敢声张,低声道:主子,那可是公主啊。
不知季惊鸾理解没有,他俯身将程玉放到床上,从她手中抽出被抓住的一缕长发,背对桐墨,你先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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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写作者的话,感觉一把作品跟作者联系起来,沉浸感会大大减少,读小说的乐趣也就随之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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