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顿顿,对红枭说:按例照顾她们的家人,若有踪迹,全力寻人。
红枭点头应是。
於笙这才继续说:问月应是三皇子私藏的暗卫,被称作十五。这支暗卫大多人来路不明,云雀也没探到问月的底细。我跟着问月,见他进了三皇子的书房,二人十分谨慎,我不敢贸然靠近,并没探听到更多。
他深知程玉公私分明,于私不管对他何其纵容,若是公事办不好,也休想得了好去,不如自行坦白。
程玉于此并未多言,若皇子府能让所有人来去自如,怕是江山也该改名易姓。能得知问月的来历,这一趟也算有所收获,她示意於笙继续 。
三皇子妃似是有孕,尚不足三月。於笙说完,有些心忧地看向程玉。
程玉捏紧了手边的茶碗。
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同母同父的亲生弟弟,从来不能让她省心。
世人多为三皇子姝丽的容貌所惑,误以为他仅想做个风花雪月的闲散王爷,程玉却明悉,这个弟弟的内里如同野火燎原,他毫不在意伦理纲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果真与她血浓于水。
程玉忽然大笑起来,原是皇子妃有孕
守江山最重要的便是稳之一字,皇家人的血脉尤甚。
女皇子嗣不丰,如今膝下只有三人,除去程玉这位公主,皇子更是只有两人。大皇子程玙三皇子程珂看起来皆不关心政事,一个沉迷修禅,一个寄情山水。
从珩国一路走来的官员常常扼腕叹息,说女皇最优秀的儿子偏偏年岁不寿,若是二皇子还在该有多好......
殊不知他这话才是对女皇剜心刮骨。
二皇子程祎并非女皇亲子,纵自小体弱,当真是聪慧过人世间罕有。
清瘦俊秀的人影在程玉脑中一闪而过,她凝眸止笑。
不过,那又如何?
死了就是死了,死了的皇子无法和活着的争权,而无子嗣的皇子也要逊于有子嗣的皇子,且不说大皇子一心修禅早就为百官不满,何况如今年已廿九还未娶亲,若是三皇子妃确实有孕,这空悬的太子之位怕是别无他选。
程玉低头瞧着自己的小腹,纤长的手指缓缓覆了上去,她极有耐心地摸着,绸缎绫罗之下是一片平坦。
於笙跪到她的身前,虚贴上程玉大腿,轻声道:若是你不愿这个孩子出世,我定不让他活着落地......
若是......若是你也需要一个孩子,我......
一根手指点上他红润的唇中,他被迫停下未说完的话语。
为何不愿?马上就要做姑母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程玉又道:孩子于我有何用?公主的子嗣与皇子的子嗣怎么相提并论。如今这般境况若我诞下孩子,先不去管百官的议论,怕就是母皇也并不乐见。
程玉揉捏着於笙玉白柔软的脸颊,笑意未达眼底,我的孩子不必为此牺牲,倘若来日她真的出世......也必不会有个生父。
她两指并拢,抬起於笙的下巴,与他双目对视,慢声问道:你可懂我的意思?
她的话像是穿过於笙的身子,紧紧缚住他的心脏,过于痛苦反倒麻木到近乎释然,他用脸颊蹭蹭她的手掌,作点头状。
她的孩子不会属于他,也不会属于任何其他人。
他闭上双眸,长睫微颤,启唇把程玉的指尖含进嘴里,猩红的舌头灵活的吮吸几下。
红枭见事情当是说得差不多,安静地带好房门,并嘱咐门前候着的下人仔细里面传唤。
程玉挑起一根手指,在於笙灼热湿润的嘴里搅动几下,安静的室内响起稍显暧昧的水声,一缕清涎顺着他的唇角划过精致的下巴。
湿漉漉的眼睛泛起雾气,眼尾染上薄红,於笙几个动作就钻到了程玉的罗裙下。
他俯趴在地,用牙齿衔住她的衬裤边缘,稍稍用力扯落下去,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探入程玉腿中缝隙。
她自来是享受惯了的,没有太多矜持,微张开腿,用小腿摩擦着他的腰侧,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他的心上,心跳得越发躁动。
於笙往更深处探进,用两手微微推动程玉的腿,充血的花瓣探了出来,他低垂着眼眸,将软肉含入嘴里,游鱼一般的舌头在花瓣间来回摆动,溅起小片水花。
感受到程玉的大腿开始向内收拢,巧舌往下寻去,从舌尖开始,待发的春笋一般,整条钻入穴口。
一张漂亮的脸贴得更近,他故意用直挺的鼻尖顶弄穴口上方的凸起,同时,舌尖搔弄着记忆中程玉最易动情的地方。
程玉的呼吸加深,隔着几层罗绮摸上於笙的头,於笙熟悉她的举动,这是在告知他做得不错,于是他越发卖力,舌根像性器一样进进出出,而舌尖在一小块软肉上反复弹动。
穴口快速翕张,於笙忽然停了下来,程玉被迫从快感中剥离,微皱起眉瞧向他。
於笙内心十分忐忑,水色淡红的唇里还在吞咽着她溢出的花液,甚至连睫毛都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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