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的身体扭成一片,腰腹却更用力地挺起。
程玉踩实床面,自己上下动作几次,感觉体内的硬物快速地抽缩几下,於笙看得再忍不住,用床边的清水涮洗几下坚挺的肉棒,跨在问月腿上,用茎头摩擦程玉的花蒂。
程玉喜洁,除了要求男人需以处子之身入府,他们伺候前必须仔细的沐浴更衣,途中也必须几次清洁自己。
刚洗过的肉棒带着凉意,花蒂被激得更加肿胀,於笙一边用柱头的小嘴吸吮,一边揽过她的身子,弯下头去舔弄红樱。
程玉倒吸几口气,死死绞住穴内的肉棒,冲上了高潮。
她平稳下身子,唤门外守着的红枭派人送水,依次瞧了於笙和问月一眼,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两人各自竖着一根肉棒,问月侍寝次数少颇有些不明所以,而於笙见怪不怪,但并未起身穿衣,而是赤裸着往侧室走去,嘴里说着:我来伺候你沐浴。
程玉由着他去,便只看着问月,问月无措呢喃:我......奴、奴......还未......
程玉弯下腰,轻抚一下他漂亮的睫毛,嘴里说的与温柔的动作截然不同,你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莫非你想让本宫来伺候你?
问月连忙匍匐跪地,连道不敢。
程玉头也不回地走向侧室,问月低着头穿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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