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用尽手段将她留下来,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乖乖的给自己操。
这么看来,他和叔叔还真是一家人。
和叔叔不一样的是,他不会容忍云锦离开自己那么多年。
认清楚这点后,扔开拐杖,他也不装了,解开衬衣扣子走到两人身前。
伤口对外说得严重其实还不用缝针,少年人的恢复能力强悍,第二天就已经结痂。昨天看了资料之后他就知道该怎么和云锦解释,论演技他是可以的。
“瞧,他来了。”
白羽凝将小丫头翻了个身,在她娇滴滴的声音中,握着她的手从膝盖下往上提,看上去像是自己主动将下半身展示给赵禹州看。
粉嫩的私处已经被撞击成了一朵绽放的红花,肥厚的阴唇被肉棒挤压在两侧,细薄的阴唇紧贴着棒身,淫汁从小逼的缝隙处挤出来,不堪直视的缩着。白羽凝劲腰耸动,时轻时重的操着穴,狭小的肉穴艰难却又温柔的包容着。
赵禹州痴迷的望着身下红着脸的小人儿,低头含着乳头吸咬,手指逗弄了会那颗翘立着的阴蒂,白羔羊一样的少女就发出哭泣似的浪叫。
赵禹州垂下眼帘,轻柔的捏了捏云锦的鼻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也想要,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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