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城不发一词,将东珠从榻上捞起,送进浴池。
又过了会儿,他自己也跟着走进。
听到动静时,东珠正在池子里扑腾着学浮水。转身一看,傅九城已经到了她身后,除了长发以高马尾束起,身上便再没有其他衣物。
东珠觉得有哪儿不太对,但也没细想,继续方才的追问:“是不是你故意的?之前双修一次能涨许多修为,今天只有这么一点儿。”
“离开千山殿你是几重境?”
“二重啊。”
“现在呢?”
东珠:“……六重。”
傅九城继续道:“六重境也分上中下,哪一层?”
若是再不明白他话中所指,那她可真就是个傻子了。东珠不高兴地撇撇嘴:“上上上,行了罢?”
她一巴掌拍上水面,故意让溅起的水滴打到他脸上身上,等他抬眸,方急匆匆转身。
到了这时,东珠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干净”。以往哪怕双修,他也只是剥她的衣裙,可从没有自己脱过,至少在她还清醒的时候没有。
她想回头再看一眼,又怕方才的举止还被他记着,犹豫之下,还是决定走为上计。
腰上却多出一条手臂,阻拦了她的去路。
“你放手!今天的双修已经完了。”东珠掰他手臂,扳不动便手脚并用地扑腾,水花飞溅。
傅九城手臂一收,东珠便向后撞到了他的胸膛。
这和隔着衣衫坐在他怀里的感觉全然不同。
刚刚在她穴里顶弄了千百回的性器这会儿正气势汹汹地顶在她的臀上。她贪恋喜爱那东西射出的灵力,其他的却有些惧怕。这几日沐浴时她还悄悄看过自己的穴,那小小的一处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整个吞下他性器的地方,然而刚结束的这场双修告诉她不仅能吞下,还能全部吞下。
“不是觉得少了?正好补一补前几日落下的。”
“我不要!”
话音未落,横在腰上的手臂便向下伸进了她腿间。粗糙的手指拨开肉瓣,一指按着肉粒,一指插了进去。
东珠呜咽着弓起腰,不想又方便了身后的性器,那根东西甚至沿着她的股沟从上到下地滑动。
“放……放开……”
穴里的软肉大抵是比乳儿更细嫩,他的手揉胸时只觉得酥麻粗糙,插进穴里便有些难捱的疼,像是沙砾在来回磨蹭。刚这样想,他另一只手便握到了胸上。
五指拢着乳儿,收紧揉捏。东珠睁眼就能瞧见自己白花花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再看他捏着乳尖旋转掐弄,简直是羞愤欲死。
她宁愿和刚才一样隔着衣衫什么也看不见。
而穴里,他又并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撑开肉壁快速抽送。
“疼……你松开……”
傅九城停顿一瞬,似在判断她话中真伪,旋即抽出手指将她转了个身。抱腰提起,分腿夹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等东珠回神,便已经是和他面对面。
彼此赤裸着面对面,似乎更难捱。
傅九城双手没入水中,捏着两瓣柔软而有弹性的蜜桃臀分开。
他抱得太高,靠在池壁上的东珠微微垂下点目光便能看见他那根狰狞凶悍的性器正顶开肉瓣往里入。
“停……你停下……”东珠急得抓他手臂,可没了衣衫,她一下子掐上硬如石块的臂肌,便如蚍蜉撼树,根本动不得分毫。
温热的池水变得越来越热,粗硬的肉刃也在她的注视中越顶越深,到最后除了嚢袋,就只余两指宽还留在穴外。与他的性器相比,她的阴穴实在是稚嫩又青涩,明明才刚经历过一场双修,这会儿再被他入,仍旧是紧绷到微微发白,仿佛随时都会被他撑裂。
傅九城拉着她的手腕往颈后送,胸膛压低,从她潮红滚烫的脸颊一直亲吻到耳垂:“别夹这么紧。”
东珠的指甲掐进他后背,依旧是哪儿都硬,她便也毫不顾忌,肉壁收缩,吮着穴里的硬物吸又裹。
“那你就……出去。”
傅九城垂眸,被她咬得很了,索性就低头吻她纤细柔嫩的颈,将喉底滚出的喘息变成一个又一个灼热烙印。性器抽出,再劈开水波与肉瓣,碾平一拥而上的穴肉顶进去。
“水、水……你松开……”
浴池里的水在抽弄间被带进穴里,东珠胀得发慌,小腿和小腹都开始抽搐,可他不为所动,一下一下虽然慢,顶得却深且沉。
东珠一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开始推他,推不动又伸进水里试图握住他的东西不让动。
来来回回,慌乱又无措,到最后终是忍不住啜泣。
“你欺负我……我胀,你就知道欺负我……”
傅九城握住她湿润温烫的半边小脸,又回到她唇边:“不双修,给九叔肏一次就离开池子。”
东珠眨眨眼,有点儿没听清,再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他却不说了。
可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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